暴躁的沈淮安覺得衣領太礙事,總是阻斷他和樂樂的肌膚之親,手指趁其不備輕輕扯掉衣服的繫繩,埋進柳樂的頸窩,這才徹底滿意。
柳樂之前還想著反抗,但大哭了一陣,沒了力氣,只能任由沈淮安動作。
兩人緊抱溫存著,沈淮安閉眼十分享受的感受著獨屬於柳樂的氣味,柳樂被迫將頭仰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柳樂猛地回神,想起了什麼,一臉驚恐,推了推正在他脖子作亂的沈淮安,“堂屋還有好多說親的媒婆,怎麼辦呀?”
沈淮安點了點柳樂的鼻尖,抱怨道:“現在知道擔心啦,是誰揹著我想要招婿?要是我晚回來一步,是不是都得辦喜宴了?”
行吧,虧柳樂還覺得沈淮安大度呢,不同他計較這事兒,結果在這兒等著。
“誰讓你不告訴我萬家的事,我還傷心好久呢。”倒打一耙,柳樂做的很是順手。
沈淮安就喜歡柳樂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還是這種表情更適合他,“都怪我,是我不好,讓樂樂傷心了。”主打的就是在心上人面前毫無原則,不管是誰的錯,全攬身上準沒錯。
“那你負責把媒婆他們打發走。”柳樂開始給人佈置作業,讓沈淮安收拾他惹出來爛攤子。
“沒問題。”沈淮安十分爽快,讓柳樂禁不住懷疑這人這麼好說話?
將這份疑惑問出口,沈淮安又發現他家樂樂的一個優點——賞罰分明,既然問都問了,不給自己討點福利,也不符合他一向不吃虧的性格。
“樂樂得給我獎勵吧。”沈淮安說出他的要求,“想讓樂樂親親我,像我剛剛親你那樣。”
柳樂瞪圓眼睛,不敢置信沈淮安竟然這麼敢想???
“只要樂樂親親我,我不止將媒婆打發走,大哥他們那兒我也去說。”沈淮安開始加籌碼,親人和被親是不同的感覺,他也想感受感受樂樂的主動。
柳樂開始動搖了,只親一下,後面的事情他都不用管,應該還挺划算的吧?
“你說話算話。”柳樂用懷疑的眼神瞥了眼沈淮安,不會他親了,然後沈淮安不認賬吧?
沈淮安大度的不在意柳樂懷疑的眼神,端端正正坐好,承諾道:“當然,你快點。”
“提醒一句,像我剛剛那樣親,不許敷衍,不然可不算。”
柳樂將沈淮安的眼睛用手一捂,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安子,你話好多。”
“行,我不說話了,好好享受樂樂的服侍。”最後兩字沈淮安說的語氣格外重,平添了幾分曖昧與說不清的親暱。
柳樂嚥了咽口水,他倆如今這副模樣要是被他大哥們看見,非得將整間屋子給掀了,他面對面坐在沈淮安腿上,身上的外袍被解開,尤其是右側脖頸,衣服大開,白皙的肌膚零散的分佈著幾個小梅花點。
沈淮安的手緊緊摟住他的腰,柳樂的眼神落在沈淮安的唇上,腦海裡浮現剛剛他和沈淮安的接觸,一陣熱意襲來。
“呼——”柳樂深呼吸一下,穩了穩情緒,開始向沈淮安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鼻尖可以相互觸碰。
沈淮安被捂了眼,若有似無獨屬於柳樂的氣味鑽進他心裡,只要一想到柳樂會主動親他,心裡的躁動就壓抑不住,但又不能表現出來,他的樂樂實在是膽小,好不容易騙人主動一次,可別給搞砸了。
柳樂又做了好一會兒心裡建設,才將自己的唇同沈淮安相貼,接下來該怎麼做來著?實戰經驗為零的樂樂同學,只得不斷回憶剛才沈淮安的教學。
停頓的這會兒,可苦了沈淮安,竭力控制著自個兒的動作,到嘴的獵物不能吃,還得任由小兔子開心蹦躂。
好像是吸吧?這是柳樂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