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談事兒。
鄭辰瞧見沈淮安和秦風立踏出正廳的大門,不見身影后,才小聲道:“小樂,你性子太弱了些,我阿爹說了不能一味地縱著,也要適時的拿捏他們,不然他們就得蹬鼻子上臉,我爹就是這樣。”
“你對沈淮安那小子,也太縱著了。”
話語間都是在為柳樂抱不平,“改天你去我家吧,讓我阿爹好好教教咱們。”
“其實小安他不是這樣……”柳樂知道鄭辰誤會了,想要解釋一二,但鄭辰根本沒給這個機會。
鄭辰直接打斷道,“算了,我明白,你就是捨不得。”
“他以前是你弟弟沒錯,但如今他是你夫君,該使喚就得使喚,該耍小性子就耍小性子,我阿爹說了他們男子就喜歡這種。”
“我倆可有得學呢。”鄭辰說的激動,有些口乾,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喝一大口。
柳樂眼睛帶著幾分笑意,原來兩個人相處久了,真的會越來越像。
若是放在以往,鄭辰定不會這般喝水,這樣的動作反倒是秦風立能做出來的事兒。
見鄭辰終於給他說話的機會了,連忙為沈淮安辯駁了兩句,“其實小安真的還好,今日只是出了些意外。”
自從懷孕後,沈淮安對他就差真正的捧在手心裡了,倆人也沒有怎麼親熱過,最多也只是親吻,今日雖然耽擱時間長了些,但也只是親吻,旁的也沒有,只是臉上的牙印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意味,但也是瞧著曖昧。
“好啦,我懂。”鄭辰再一次搶話,順便遞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等過幾日吧,我帶你去我家玩兒,讓我阿爹好好教教咱們。”
“我可不會讓那個大鬍子拿捏我呢,必須我掌握絕對的主動權。”語氣驕傲,並多了幾分颯爽之氣。
柳樂可找著機會打趣回去了,“辰哥兒和秦大哥的好事是不是將近了?”
“還沒呢,日子還沒定,不知道他在準備些什麼,一天天的可忙了。”鄭辰的語氣間帶了一絲抱怨。
柳樂安穩道:“秦大哥定是認真為辰哥兒準備驚喜呢。”
順便轉移話題,“好了,咱們聊聊接下來要做的生意吧。”
提起生意,鄭辰可來勁兒了,於他而言,賺錢是真真最重要的事情,他阿爹和爹有時都不是很能理解,他為何那麼喜歡賺錢。
錢,鄭辰不缺,但他獨獨喜歡賺錢的這種感覺,有生意做就來精神了。
“樂哥兒,你說!我聽你的。”鄭辰立馬錶忠心,跟著柳樂做了這麼幾次生意,他可是真真的理解到什麼是撈錢!
從此以後,鄭辰做了決定,他就跟著樂哥兒,絕不會錯。
柳樂將他為何想要做首飾生意,以及前期該如何造勢,都大概講了講。
直接將鄭辰聽的一楞一楞的,這、這、這……他們得賺大發啊!
“只是咱們哪兒來那麼多的樣式啊?”首飾生意,鄭辰不是沒想過,只是如何有新意是一個大問題。
這一點柳樂早就想到了,從懷裡掏出一疊紙出來,“你瞧瞧這些怎麼樣?”
這些是之前還在平洲是閒著無事花的一些樣式,其中也有不少沈淮安的畫作,覺著還是不錯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京城中女娘哥兒喜歡的樣式?
鄭辰驚喜的將紙張開啟,一張一張認真的看了起來,柳樂瞧著鄭辰這勁頭一時半會看不完,站起身來溜達著出去了。
在正廳外見著竹心了,“竹心有糕點麼?想吃點東西。”
餓不餓,但是就是想吃點什麼。
“有的有的,主子一早就讓廚房備著了,奴才去給夫郎拿。”站在竹心身邊的一個下人裝扮的哥兒回答道。
這人叫沈清,是沈淮安一早安排的下人,現在被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