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貴人好奇?”情韻試探道。
柳樂心裡一驚,面上卻不動如山,“沒怎麼見過罷了。”
情韻本意也不是為了試探,只覺得楊夕雲和柳樂是良善之人,這些無關緊要無傷大雅的事兒說一說也無妨。
“這幾人在情樓總共已經住了五六天,前兩天出去了一趟,昨晚剛回來,出手闊綽。”情韻緩緩說道,“只是他們的一些習慣有些奇怪。”
“不會用筷子,還是樓裡的女娘教的,極愛吃肉,喝酒只喝最烈的怒酒,據說是從南邊過來的商人。”
情韻停頓片刻後,繼續道:“我猜測是在找什麼人。”
柳樂詢問道:“情韻姑娘為何會有這般猜測?”
“我前幾日給最中間的那位送酒,在門口聽到了一句話。”情韻回憶著前幾日的情形,描述道:“為了一句沒頭沒尾的破預言,派了這麼多人尋找,連個影兒都沒見著。”
“多謝情韻姑娘告知。”柳樂禮貌妥帖道。
情韻莞爾一笑,“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與公子聊了聊男女之間的事兒罷了。”
柳樂被情韻的大膽說辭羞紅了小耳朵,想不出更好的回覆答案,只磕磕巴巴道:“是…是。”
接下來的時間,三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話題,倒是找到了之間的共同話題。
都愛吃安樂小坊賣的吃食,作為背後的東家,柳樂當然對自家的產品瞭如指掌,冒充忠實粉絲倒也不違和。
很快,時候不早了,柳樂和楊夕雲都得回家了。
臨走時,柳樂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情韻,“情韻姑娘,你們用的是什麼香膏啊?這個味道很好聞。”
本來柳樂是想問在哪兒能買到這樣的香膏,最後拐彎抹角的誇了香膏好聞。
情韻是人精,瞬間明白柳樂沒有說出口的話語,貼心的補充道:“煙雲坊的玉煙。”
“沐浴時放一點香膏到水裡會更加好聞,彷彿是自帶體香,用來在床事方面助助興是極妙的。”情韻還給柳樂說了使用建議,好看的人羞紅臉是她今日莫名喜歡的畫面。
柳樂將情韻說的話在心裡默默重複了一遍,煙雲坊他知道在哪兒,一會兒就拐去買香膏。
兩人與情韻告別,離開了情樓,並約定了下次再來。
“情韻人不錯吧,長得漂亮,聊天也有意思。”楊夕雲自豪的說著。
柳樂“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對啦,小樂你不會是想買香膏和你夫君一起用吧?”楊夕雲朝著柳樂促狹般的眨眨眼。
柳樂有一絲被戳破心思的懊惱,瞪了楊夕雲一眼,嘴硬道:“你管我?”
語氣是僵硬的,臉是紅的,逗的楊夕雲就差原地大笑起來。
要不是記掛著他倆是朋友,小樂臉皮薄,楊夕雲一定不會就這麼將這件事揭過。
楊夕雲陪著柳樂跑了一趟雲煙坊,買香膏,又在掌櫃的推銷下買了洗髮的發膏和口脂。
還沒成親且沒定親的楊夕雲又買了不少,還衝柳樂臭屁道:“我買了給自己聞,直接掛在床幔裡,天天都聞,說不定到了明年春日我都能引蝴蝶!”
柳樂表示:你開心就好~
買完東西后,兩人原地分別,各回各家。
柳樂回家後,先將身體的衣服換下,穿上平日的衣物。
又給小狼崽餵了羊奶後,才領著小狼崽去接沈淮安。
走到半道了,柳樂才發現雖然換了衣服,但他身上有點淡淡的脂粉味,應當是今日在情樓裡待太久的緣故。
“希望小安子不要那麼靈。”柳樂自我安慰。
小狼崽表示:完全不可能。
溜達到了百川書院的門口,到的稍微早了一些,書院還沒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