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蘿蘿臉有恨色:“原來是那個太師的狗兒子,我灌了他幾斤辣椒水,把他折騰個半死,他居然還不怕,敢下手害我。”
“金蘿蘿,你和太師的兒子又是怎麼回事?”
金蘿蘿把那天幫東方泓教訓太師兒子的事說了出來。
那時他被嚇得唯唯諾諾,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不知情
那時他被嚇得唯唯諾諾,連個屁都不敢放。
她覺得他雖是惡霸,卻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
估計以後見到自己都會繞路走,現在怎麼有這個膽子來害她。
夠奇怪的。
蕭洛沉吟片刻:“確實有很大的嫌疑,不過還是把他帶來審問下再下定論。”
很快,那太師兒子就被侍衛從太師府上請回來。
蕭洛讓金蘿蘿好好休息,答應她會好好處理這事。
金蘿蘿對他百分百信任,也就不瞎折騰,安安靜靜躺在床上。
蕭澈見金蘿蘿那麼聽蕭洛的話,心中無比氣悶。
卻什麼都沒說,跟著蕭洛離開,去了書房。
…………………………………………………………………………
書房裡。
太師兒子穿得端正,恭謹提著一盒禮物等待。
蕭洛、蕭澈一出現,他立即上前恭敬作揖行禮。
臉上滿是恭維的笑容。
蕭洛挑眉掃了他一眼,他立即畏懼低下頭。
太師兒子把禮物奉上,討好道:“這些是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王爺笑納,不知王爺找我來有什麼事?”
“想拿禮物來賄賂,你倒是大膽,你不知道我們找你來是什麼事?”蕭澈冷眼剜著他。
太師兒子嚇得後退,無所適從。
“小人不知,還請兩位王爺告知。”
蕭洛若有所思:“你昨天下午去了哪裡?”
“這個……”太師兒子吞吞吐吐。
“還不老實交代。”蕭澈厲聲喝問。
太師兒子只好尷尬說:“回稟王爺,小人去了怡紅院。”
蕭洛拿出那支箭,遞給他。
“你認得這支箭嗎?”
他大奇:“這不是我家侍衛用的箭嗎?王爺你怎會有。”
蕭澈冷哼:“想不到你裝蒜的功夫還不算差,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若沒有物證,恐怕我也要被你矇騙過去。”
“我倒認為他確實不知情。”蕭洛插嘴道。
不可屈打成招
“我倒認為他確實不知情。”蕭洛插嘴道。
“十七叔,物證俱在,而且他被蘿蘿折騰得那麼慘,這種爛人必定想侍機報仇。”
蕭洛幽幽的眼底射出冷然。
“澈兒,你在刑部那麼久,應該明白有些案件遠遠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因為證據可以製造,人也可以誣陷,很多冤假錯案就是這樣子發生的。你那麼急著下定論幹嘛,何不好好弄清楚,免得冤枉了別人,也放過了某些心腸歹毒的人。”
蕭洛加深“某些”這個字眼。
蕭澈又怎麼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是指著自己有意包庇楊若瑤。
蕭澈身上發出冷氣:“我不會包庇任何人,既然是這樣,咱們就好好審問他,我就不信逼不出他說真話。”
“你能這樣想就最好。”
只有太師兒子一頭霧水:“王爺,你們在說什麼?我犯了什麼案件,我怎麼聽不明白。”
蕭澈走到他面前,陰沉盯著他。
“昨天下午,金蘿蘿路過百盛街,被人暗算,中箭受傷,這箭剛好就是你太師府上的箭,你難道還想狡辯。幾天前你被金蘿蘿捉弄得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