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咋舌的同時,個個都探頭探腦的存了看戲的心思。不過,許多人卻也有了另一方面的心思,今天來的這位擺明是鬧事的,不知道能不能治一治趙孫元這個執事一霸!
“趙松元,你個孫子給老子滾出來!”一腳踹碎了門,凌動也不想玩什麼斯文,直接就破口大罵起來。凌動沒想到趙松元的待遇真的很不錯,公事房還是帶套的那種。
正在裡間享受漂亮小侍女按摩的趙松元一聽有人指名道姓的罵他,一把掀起套間的門簾就陰沉著臉走出來了:“是哪個混蛋嫌命長了……”
話說了一半,看清了來人的趙孫元突地一臉錯愕的打住了話頭:“三公子……你這是?”
“好威風吶!”冷笑一聲,凌動卻沒有和趙松元打嘴仗的心思,輕輕一呶嘴:“高遠,上!照那李忠的樣,削一人棍出來!”
聞言的趙松元心頭一寒,身為凌家的執事,半個多月前管事李忠被這位三公子執行了家法,他豈能不知,不過,他卻不是那李忠之流。
臉色一凜:“三公子,你這是做什麼?我沒衝撞著你吧?”趙松元不笨,凌動是凌家的嫡系血脈,他就是有凌正山撐腰,在面對凌動時,也得收斂點。
凌動嘴角透出一絲不屑:“感情你還不知道?南山坊市英雄樓的說書,每天說的很精彩,你趙執事也看得一手好戲啊!”
做過這事的趙松元一驚,但是嘴上卻不認:“三公子能否講明白點,什麼說書看戲,我……”正否認間,高遠已經提刀撲了上去。
凌動卻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供詞在手,哪會跟趙松元論理!
跟他論理,趙松元還不配!
這年頭,凡是家裡有點餘糧的,都會修煉罡氣,一則防身,二則健體長壽。趙松元雖然修為不咋地,可勝在修煉年頭長,一身後天八層的修為自是不懼高遠!
在高遠的緊逼下,閃展騰挪之間,輕鬆無比,但是臉色卻是變得越來越凝重。因為他發現,這凌動的黑炭跟班,是跟他玩真的,竟然頻繁對他下死手!
“三公子,有話好好說。”說完,陰惻惻的撇了一眼凌動道:“三公子,我可不是那管事李忠,是你想殺就能殺的!”
“是嗎?我想殺的人,還沒有殺不了的!”凌動眼睛微眯。
被凌動直言無諱的說要斬殺他,脾性再好的人也上來火氣了。趙松元嘿嘿一笑:“三公子,就你和你手下這修為,也能殺得了我?識相的話,馬上退開,否則叫我傷著了,三公子這臉面……”
“看刀!”高遠聽著卻是氣極,無奈技不如人,修為足足差了三層。不過憑著那個勇勁兒,趙松元想要動高遠,也沒那麼輕鬆。
“是嗎?”凌動眉毛一揚,右手屈指導輕彈!
波!
彈指驚罡,一團如豆的青罡,電閃而過,直接就炸在趙松元的胸腹處,後者則是慘叫一聲,緊接著被高遠一刀劈中肩膀!
“削成人棍,一刀一刀的,慢慢的給我削!”凌動冷聲道。收拾趙松元這事,倒不是凌動有意顯擺,他是有意的要鍛鍊高遠。做他的跟班,僅僅是忠誠還不夠,這戰鬥血腥,還是提前適應一下的好。
“是!”高遠大聲的應了一聲,將手中的戰刀高高的舉起。
趙松元卻是急了,他現在是真相信凌動要殺他了,因為那個管事李忠的死法就是削成人棍而死:“不……你不能殺我,我是二爺手下的執事,你不能……”
縱然趙松元求饒,又或是閃躲,不過中了一記彈指驚罡,怎麼閃?沒幾息,趙松元的執事房內,就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而向四處報信的信使,卻是像水波一樣散了開去。
這凌家的執事人員,就是凌家的高層的派系寫照,縱然起初起了看熱鬧的心思,但是誰也想不到,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