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何時自己變成這樣的職責了。
“殺了他,我要殺死他。”對於屠,景銅一直都懷有怨恨之情,害死了那個待自己親如姐妹的莊環,她誓要親手血刃。
說著就要衝上去,卻被霜澤攔下來,“切勿衝動,會破壞漠塵的行動。”他知她一心想要報仇的想法,可是此時他們誰上前插手都會給對方造成喘息的機會,漠塵無招式的劍法若在平時是可以妨礙敵人配合他人進攻的輔助能力,可當他完全進入無為狀態之後,則是單打獨鬥最讓人措手不及的,這個時候若上前幫忙,只會破壞了他的進攻。
視線睨著兩人交手的地方,地面上淺淺的痕跡逐漸形成,像是八卦陣法,卻又是圓月與彎月的結合圖案,陰晴圓缺,旨在不斷變化的出擊。
“念月……”阿吉的喃喃自語引起連颺的注意。
審視的目光打量過去,原來現在還有人知曉漠塵的劍訣名,這個阿吉還真是讓人另眼看待。
連颺正這麼想著,突然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動,好在他發現的及時,制止了對方的前進,“你不是衝動的人吧?”
“……”恍惚的神情抬起頭望著擋住自己去路的人,祁薰有些焦急的回答,“他會受傷,去幫他。”她不明白為何霜澤他們都不去幫助漠塵,既然認識那個人,那自然知曉他的底細,如此危險的一個人物,怎麼可以就讓漠塵一個人與他相抗衡。
“恩?祁薰,放鬆一點吧,漠塵不會有事的。”連颺忽然覺得她的話有些好笑,雖然屠的本事的確很強,但對於漠塵來說也只不過耗費一些時間而已,不懂武功的人果然只能在旁邊乾著急。
然而自己的想法還未想完,那邊就傳來呲的一聲,聽力過於靈敏的連颺略帶驚訝的轉過頭看過去,才發現屠不知何時竟刺傷漠塵的臉頰。
這不可能……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漠塵認真起來的劍法根本無法讓人近身,屠怎麼還會傷到他。視線掃到霜澤他們,連他們也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發生。
驚訝之餘,連颺的注意力又轉移到身邊祁薰的身上,她……真的只是個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嗎?連他們都沒有發現的狀況,這個女子竟然輕易就察覺出來,太不可思議了,或許她是個練武的苗子也說不定。
“你,怎麼知道漠塵會受傷?”
回視連颺,那滿臉的疑惑讓祁薰不解,剛剛揪心的情緒還沒緩和,輕微的聲音回道,“那不是很明顯嗎?”
“……”明顯?她在開玩笑嗎?
轉頭繼續觀察兩人的對決,連颺隱約竟覺得有些不自信起來,那怎麼可能是明顯就看出來的實力。
“我不管漠塵了。”面對突然轉變的局勢,景銅想要上前的想法更強烈起來,卻仍然被霜澤緊緊的攔住。“霜澤,你攔我作何?”
“你留下,我過去。”同樣察覺到屠的變化,霜澤也不能放任漠塵獨自面對那個人,更何況,遠處還有祁薰在擔心著,他必須為她保證漠塵的安全。目光落在與空啟呈現膠著狀態的盛封思,那邊已經被牢牢封住,暫時可以不必擔心。那麼這邊,就讓他們二人來處理這個組織的叛徒。
身形前傾,瞬速湊近二人,以他的速度雖沒有連颺那麼快,也不至於破壞掉漠塵設下的領域。
“小心。”
注意到霜澤跟過來,漠塵不忘提醒對方。
原本以為那不協調感是屠身份的關係,原來是因這突然改變的劍法問題,從未遇到過的力量與防備的結合。
“那個人不是赤潞人。”
司成突然道出的話引起周圍人的注意,濮陽月儀拍了拍他的肩一臉無所謂的嬉笑道,“我說師弟啊,我知道你認人一向很準,不過這次好像出紕漏了,那人渾身上下都在喊著我是赤潞無敵者,你這次的判斷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