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有第一時間開啟房門,而是等院子裡的人聚集的差不多,這才慢悠悠的走過去。
這種行為在賈張氏的眼裡就是認慫。
她的氣焰以極快的速度攀升。
說話的嗓門很大。
幾乎是吼的:“傻柱!你有本事做沒有本事說是不是?給我滾出來……”
“……”
“……”
就在她吼得正歡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了。何雨柱露出茫然的神色,略微不解的看著:“我做過什麼事情需要你這麼喊?”
“大夥都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就在剛才,他居然又把小當和槐花趕出去?這個房子,是他傻柱的嗎?”賈張氏扯著嗓子大聲嚷嚷,一邊坐在地上一邊乾嚎。
易中海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色,他彷彿看到晚年的自己,被傻柱趕出房子的景象。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因為傻柱的性格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然而這幾天一連串的事情已顛覆三觀。
不得不為未來做打算。
“不是我的房子是誰的房子?”何雨柱彷彿聽到一個笑話,有的人住久了,反而以為她是這裡的主人。
卻忘了當初是誰借給他們的。
“這是雨水的房子,不是傻柱的房子,你有什麼權利趕走槐花和小當?而且房子住了這麼多年,本就應該是我們的,你更沒有權利趕人。”賈張氏越說越憤怒。
易中海從人群中走出來:“小當和槐花開口閉口就喊你傻爸,這些年也不是白喊的吧,大夥都是一個院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房子既然已經給她們,何苦再收回來,而且這也是經過雨水同意的”
“大夥說是不是這個理?”
“房子閒著也是閒著,借出去住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他們本就是一家人。”
“……”
“……”
動之以情。
曉之以理。
易中海不知不覺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對著何雨柱火力全開。院子裡所有人想到這些年,他和秦淮茹兩人的點點滴滴紛紛點頭。
一日夫妻百日恩。
好像除了所有錢財上交,房屋被佔以外,並沒有任何特別出格的事情。棒梗和他之間的關係非常尖銳,這並不是一家一戶的事,而是古往今來所有半路夫妻必須要面對的問題。
只是所有人都已忘記,如果自己是當事人,面對這種遭遇是否能心甘情願當一個補血包。畢竟不出錢的那個人,永遠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感同身受。
“我只問一句話,小當和槐花現在住的房子是不是我們老何家的?”何雨柱不想和他們糾纏太多直奔主題。
閻埠貴走出來,脫口而出:“你這說的什麼話?不僅小當和槐花住的是你老何家的房子,就連後面那一間,當年聾老太的房子也是你的。”
“既然是我的,我有沒有處置的權利?”何雨柱再次問出一個問題。
賈張氏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鼓著眼睛大聲質問:“傻柱!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如果亂來,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當然有處置的權利。”感覺風頭被易中海和閻埠貴佔了,劉海中急吼吼的跳出來,順著他的話回覆。
何雨柱的臉色看不出任何悲喜,語氣很平淡:“既然二大爺和三大爺都說了,這房子是我的,我也有權利處置,那麼就請各位老少爺們稍微讓一讓。”
“你?”
易中海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何雨柱用手推了下:“我都說讓一下了,您還擋路可就不好了啊。”
“汪汪汪……”
“……”
“……”
後面出現四條小狗齜牙咧嘴。
看著它們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