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貧寒、金錢的誘惑,她也不敢做出那樣的事來。”
“縱容壞人,只會傷害自已。”
安以臣看樣子還是堅持要追究孫海桔。
“不是這樣的,如果孫海桔受審,我勢必出庭作證。象這樣的案件,不涉及**,法庭會公開審理。我怕到時候上了報紙,會有各種負面影響。
再說,我現在基層鍛鍊也沒有結束,不想現在就暴露身份。
當然,這只是其次的,更重要的是,媒體恐怕不炒作一番不會善罷甘休,而且恐怕還會牽扯到南宮集團。”
夏媛這麼說,合情合理。
安以臣也知道關於豪門恩怨的題材,一直是大眾所關注的,也是媒體巴不得熱炒的新聞。
見夏媛說得有理,安以臣一時無話。
“好,就按你的意思辦。其實,孫海桔只是一個小卒子,她背後指使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南宮俊彥倒是說到了點子上。
可是這句話卻讓夏媛覺得莫名諷刺。
他一直想要找的兇手,就在他的身邊。
就算她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吧?就算相信,也會極力替他遮掩吧?
誰說南宮俊彥可以這麼寵溺她,就不能這麼寵溺柳文芳呢?
夏媛一廂情願的這麼想著。
可是夏媛哪裡知道,能讓南宮俊彥達到寵溺程度的,也就她一個人而已。
對柳文芳,那是一種關於自已當年誓言的遵守而已。
車子往時代廣場駛去,這時,南宮俊彥道:
“米阿姨也從醫院回來了,估計到家的時間和咱們差不多。”
“你安排人去接的?”
夏媛每次要心硬的時候,總是會被南宮俊彥對她體貼的細節打動。
如果這一世還有一處柔軟的地方,那就是母親米蘭了。
成功地將母親從死神手裡奪下,這是夏媛最感欣慰的事情了。
“是啊,一會進門還有一個儀式,你一定要乖乖聽話!”
南宮俊彥臉上浮出一絲神秘的表情。
“回家還得有儀式?”
夏媛也是醉了。
不一會兒,車子緩緩駛進時代廣場公寓的地下停車場,與此同時,另一輛白色的保姆車也駛進了停下場,停在相鄰的車位。
白色車子的車門開啟,裡面下來的不是米蘭是誰?
夏媛大吃一驚,高興地正要跳下車,卻被南宮俊彥攔腰摟住:
“小心,你現在還不能劇烈運動。”
在自已的母親面前被南宮俊彥這麼親熱地抱住,說實話,夏媛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微微臉紅道:
“你扶我就好,我可以自已走。”
南宮俊彥卻是不讓,硬是抱著夏媛下車,直走到米蘭面前,才把夏媛放下。
“媽!”
“媛媛!”
米蘭已經能開口說話,雖然脖子上還纏著遮掩傷痕的白色圍巾,但是精神挺好,在醫院幾天甚至還養胖了一些。
“你出院太好了!”
夏媛撲進米蘭的懷抱裡。
有多久了,從前生十幾歲分開,到這一世,才終於能投入母親的懷抱。
“傻孩子,以後就能天天見面了,不哭。”
米蘭本來也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但在自已女兒面前,再強悍的心腸也化作繞指柔。
她拍著女兒的背,熟悉而又陌生,但終歸會再熟悉起來的。
米蘭的眼睛裡也流出了淚水。
母女見面,一番真情流露,讓在場的人也不禁動容。
不過,倒是沒有人看出來,夏媛哭得唏哩嘩啦其實是帶著兩世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