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杯在桌子上摔碎的清脆碰撞聲讓很多人都重重的低下了頭,冷冷的看著熱鬧成一團的人,實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朕沒功夫聽你們在這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陳右轔;去處理乾淨;朕不想再看見他們。”
“是,皇上。”陳右轔得了梅盛的話,立刻吩咐剛才一直還在處處留情的侍衛們放開手腳把五貝子以及福爾康、富察皓禎、福爾泰以及那個昏迷中的女刺客抓起來。
“皇阿瑪;你不可以這麼做啊;這明明就是您的筆跡;還有這印章都和您的一模一樣,這個姑娘就是您的流落在人間的女兒;您怎麼可以不認她呢?她現在身受重傷,你怎麼可以對她視若無睹,您太冷血了……”被侍衛們按住雙臂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永琪覺得很委屈,他明明就是為了皇阿瑪好,皇阿瑪怎麼能在沒有查明原因的情況下就對他們毫不留情的讓人阻止他們,皇阿瑪太過份了,永琪很不甘心的掙扎著朝梅盛大叫。
梅盛用一種看蠢貨的目光看著永琪,喜怒不明的說道:“朕自登基的二十年以來,除了秋狩之外,就連避暑都沒有去過江南半步,早朝不綴,從來都沒有停朝不上的時候,這些是所有大臣皇子們都眾所周知的事情,怎麼永琪你是我的兒子,竟然連這些都沒有注意到嗎?”
“皇阿瑪,二十年前的時候,兒臣當時尚還年幼仍在上書房裡讀書,秉承皇阿瑪的教導,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並不曾關注過二十年前朝堂上的事情,還請皇阿瑪不要因此責怪兒臣。”永琪心裡一驚,猛然想起自己的皇阿瑪在自己懂事之後確實沒有出過京城,每一次的早朝都沒有罷朝過,在政務上投注的精力比任何地方都多,只是他一心想要出人頭地,在眾兄弟當中博一個出彩,所以就把這些事情忘記了,現在聽到皇阿瑪說起來,他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中最關鍵的部分。
話題一轉,永琪的糾結點仍然在書和畫上面,誓要把這件事情查出一個水落石出,“但是,皇阿瑪,兒臣方才看的很清楚,那個姑娘攜帶的畫和扇子上,確實印有皇阿瑪你的印章啊!”
“你不要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反清復明的組織,裡面的人個個都是以殺了朕做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設下一個圈套引朕上勾,又有何不可啊?”梅盛對永琪的智商完全不抱希望了,他的智商是他這一輩子裡最大的硬傷,無法挽救!
“皇阿瑪,不可能,那個姑娘那麼善良,那麼柔弱,她的眼睛透露出來的光芒是那麼的天真,她不可能是反賊的,兒臣敢用性命擔保,請皇阿瑪千萬不要誤解這個姑娘啊!”
看著仍然在不停的為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不停救情的永琪,梅盛失去了最後的耐心,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拉扯的人,永琪今天的所做所為已經嚴重超過了她的底線,處理掉他的決定是必須要下了,她完全不想每天都有人用那種智商打擾自己,“來人,把五貝子拖走,朕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
“是,皇上。”陳右轔一揮手,按著永琪的侍衛們立刻使用上了大招,拿了一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布塞進了永琪的嘴巴里,拖著他強行離開了宴會會場。
經過永琪幾人的搗亂之後,梅盛舉辦宴會的興致不太高了,站起身對跪在地上的眾人說道:“今天大家都累了,就此散了吧,明天再繼續未完的宴會。”
“臣/奴才恭送皇上。”
梅盛帶著陳右轔走了出去。
兩人走在回帳篷的路上,梅盛冷冷地對陳右轔道:“回去後給朕擬旨,朕心裡頭憋了一股氣不發洩一下總是感覺不舒服。”
“是那幾個奴才太猖狂了,皇上教訓一下也是應該的。”陳右轔順著梅盛的話說,掂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請示,“只是不知道皇上要怎麼處理這幾個奴才?”
梅盛想了想,覺得某些大腦不正常的人以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