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田參謀長笑道:“這次也算是這三條大蛇運氣不好,遇上了王醫生,王醫生可不僅僅是醫術了得。這武藝更是不賴,聽說港島洪門的大龍頭也不是王醫生的對手。”田參謀長介面道。
聽著田參謀長這話,王志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田參謀長倒是時時不忘捧一捧他,他在邊上聽著慎得慌,說不得笑著開口道:“田參謀長您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今個我可是九死一生,不過何司令的運氣倒是不不錯。正是這三條蛇讓我想起了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何潤東和田參謀長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個我還需要確認一下。”王志並不回答,而是淡笑著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從身上掏出一根金針來到了何潤東的身邊道:“何司令麻煩您把胸露出來。”
何潤東聞言也不多問,解開了睡衣前襟的紐扣,露出了胸口,王志金針輕探,直接就刺進了何潤東的心臟邊上,之後又迅速的拔出,然後把金針的針尖湊在鼻子前面輕輕的聞了一下這才輕聲說道:“果然是這樣。”
“王醫生,究竟是什麼情況?”何潤東見狀急忙問道。
“您這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王志擦拭了一下金針,收了起來這才淡淡的說道。
“什麼?中毒了?”聽到王志的話,何司令和田參謀長都是大吃一驚瞬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很是有些不可置信——有人敢給一個軍區司令員下毒?
“何司令這毒有可能是人為的也有可能不是人為的。”王志也不理會兩人的吃驚,而是再次走回沙發邊上坐下,這才開口說道。
“王醫生,你這話這是什麼意思?”這一次發問的是田參謀長,這中毒不外乎人為和非人為兩種,王志這話說可能是人為又可能不是人為,這的把他搞迷糊了。
“呵呵!”王志輕輕一笑,慢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看著何潤東問道:“何司令您半年前是不是去過一次西苗?”
“不錯,我是去過一次西苗。”何潤東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悟的看著王志問道:“您的意思是說我這個毒是在西苗的時候中的。”
“這就對了。”王志放下茶杯開口說道:“西苗地勢複雜,山區眾多,裡面蛇蟲鼠蟻更是多不勝數,而且西苗人擅長養盅,擅長驅使毒蟲蛇蟻,何司令這毒要是不經意間被野生的毒蟲蛇蟻咬傷的自然不是人為,要是有人故意驅使毒蟲所咬那就是人為了。”
“老何,你想想,你去西苗的時候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或者之前有沒有的罪過西苗的什麼人?”聽到王志這麼一說,田參謀長眉頭緊鎖,好半天才看著何潤東問道。
這種事情絕對要搞清楚,要是這事是意外也就罷了,要是是人為的就絕對不能這麼算了,謀害一個軍區司令員,這裡面可能牽扯到的情況簡直太多了,絲毫大意不得,而且這種未知的隱患不排除,難保何司令下一次不會再次中招。
不用田參謀長提醒,何潤東已經皺眉沉思了,沉默了大概三分鐘,何司令才沙啞的開口道:“老田,你還記不記得三十年前的北湖溝事件?”
“北湖溝事件!”田參謀長聞言一愣,隨即臉sè劇變,看著何潤東問道:“你是說哪個傢伙,他難道沒死?”
“一開始我也以為他已經死了,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他竟然還活的,而且上次去西苗還和他打了個照面,不過當時我沒認出來罷了。”何潤東點了點頭,神情顯得有點凝重。
聽著田參謀長和何司令兩人在邊上交談,王志也不插話,而是在邊上靜靜的喝茶,他知道這件事何潤東兩人必然是會對他說的。
果然,兩人交談了大概五六分鐘之後,何潤東才向王志說道:“這件事還要從三十年前說起,當時中越戰爭剛剛結束,我也被提升為團長,老何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