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上一次魏衡生病就是在人民醫院治療的,這賈金波可是見過王志的,對於王志的醫術還算了解,當然這並不是賈金波如此客氣對王志的原因,最主要的是,賈金波知道魏衡一直討厭中醫,卻沒曾想竟然找了一位如此年輕的中醫大夫,這中間的意味不言而喻,這個年輕人和魏衡之間必然關係匪淺。
“金主任您好,見到您我也很榮幸。”王志客氣的和賈金波握了握手,然後對陳慶輝說道:“陳總不必客氣。”
陳慶宣原本還害怕王志受到這兩位醫生的刁難,眼下見到賈金波對王志如此客氣,也是放心下來,客氣的請王志坐下。
“怎麼,賈醫生認識這個年輕人。”坐下後,高遠航輕聲問賈金波道。
“見過一次;那次魏省長的病就是他治好的。”賈金波輕聲說道。
聽到賈金波的話,高遠航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上一次魏衡的病他也知道,自認為也能藥到病除,不過魏衡信不過中醫,他卻是沒有機會,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走了什麼狗屎運。
幾人坐下後,陳慶宣給幾人添上茶水,才是笑著向賈金波和高遠航問道:“不知道我哥的病情現在如何了?”
“這個”剛才對王志頗是不屑的高遠航聽到陳慶宣的話此時卻是面露尷尬之sè,不好意思的說道:“病情有些複雜,我和賈主任此時還在斟酌。”
“嗯,那就麻煩兩位了。”陳慶宣客氣了一句然後對王志說道:“還請王醫生也給看看,或許會有一些不一樣的見解。”
“森虎,上去給陳總把把脈吧。”聽到陳慶宣的話,王志坐著沒動,卻是對身後的錢森虎說道。
聽到王志的話,不僅是陳慶宣幾人吃了一驚,就是錢森虎也是愣住了,不解的看著王志道:“師傅,我行嗎?”
“去吧,要對自己有信心,這不還有我把關嗎。”王志鼓勵了錢森虎一下,然後笑這對陳慶輝道:“陳總不介意吧。”“無妨,就讓他看看吧。”陳慶宣雖然心中不悅,不過卻是客氣的說道,心中對王志的感官卻是再一次下降了,年紀輕輕的譜還不小,竟然還帶個徒弟。
其實陳慶輝這麼想可就是錯了,王志坐下後就一直在觀察陳慶輝的情況,以他的眼力早已經將陳慶輝的情況看了個七七八八,不用診脈也已經有了注意,之所以讓錢森虎去把脈,也不過是藉機鍛鍊一下錢森虎,錢森虎如今的理論已經掌握了不少,缺少的就是鍛鍊,雖然說在中心醫院也看過不少病人,但是那些人和陳慶輝卻是不能比的。
陳慶輝身份非凡,此時又是在私人家中,錢森虎的心態很重要,要是他能心平氣和的為陳慶輝把脈,絕對是會有不小的突破。
聽到王志的鼓勵,再加上陳慶輝已經許可,錢森虎才是緊張的走到陳慶輝身邊,開始為陳慶宣把脈。
“不要緊張,記得對待病人要一視同仁,不要因對方身份高低影響自己的情緒。”王志看著錢森虎顫抖的手臂,出言提醒道。
聽到王志的提醒,錢森虎努力的收斂心中的情緒,大約過了五分鐘才是收回了胳膊,退了回來。
“怎麼樣?”王志輕聲問道。
“陳先生的脈象表現為遲脈,呼吸之間,脈僅三至,去來極慢。”錢森虎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既然判斷出脈象,那麼是何症狀呢?”王志問道。
“這個,應該是yīn盛陽虛之症。”錢森虎不敢確定的說道。
“嗯,不錯。”王志點了點頭道:“凡脈遲,為寒,為虛。兼浮,表寒。兼沉,裡寒。遲為yīn盛陽虛之候,陽不勝yīn,故脈來不及也。居寸為氣不足,氣寒則縮也;居尺為血不足,血寒則凝也。”
“陳先生的脈象為遲脈兼沉應當是裡寒。”錢森虎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