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雙生子,最後在這對雙生子手上亡國的事。
“這怎麼一樣?我瞧著賢淑、賢惠、那誰三個長得壓根不一樣。”石清妍說道。
楚律不由地看了石清妍一眼,心道她終於露陷了,虧得她一直在自己面前不抱不管那三個小子呢,眼下孩子還小,在外人看來相貌還是十分相似的,“正是,太后這當真是無理取鬧?本王又非什麼帝王,舉這例子將陛下置於何處?”
“再者說,這未免太小瞧本王妃了,本王妃什麼時候眼界這麼窄了?哪怕生出十個八個,本王妃也能將他們安置好了。窩裡反?笑話!天地之大,莫非太后以為除了她眼皮子地下那點地,天下就再無大陸了?”
“王妃說的極是!”
“母妃說的對。”楚靜喬奉承道,暗道自己也不用怕了,反正石清妍總會給自己安排好去處。
耿業瞧見石清妍的口氣比楚律還大,忙推脫道:“王爺、王妃,晚輩哪裡敢先瞧了懿旨,若是晚輩知道太后下了這糊塗懿旨,晚輩就勸著她了。”
“放肆,敢說太后懿旨糊塗!”楚律斥道。
耿業一愣,心想他們一家三口不才說嘛,“是是,是晚輩糊塗了。姑丈、表妹,我委實不知道太后這懿旨裡頭是什麼,我原當太后是來封賞道喜的呢。”
“哼,你會不知道?耿家人會不知道太后的心思?”楚靜喬冷笑道,“一連兩道懿旨,沒一道是好的,我就不信你路上沒偷看。”又扭著身子對楚律道:“父王,他就是來咱們錦王府砸場子的。”
楚律嘆了口氣,說道:“綁了他送回京城去。”
“姑丈、表妹手下留情!表妹不記得你留在京城那會,表哥每常……”耿業話沒說完,頭上就捱了一下,哎呦一聲後,又要極力保持風度,“表妹,父親還有話叫我捎給你……”
“什麼話?”楚靜喬問。
耿業眼神閃爍,似乎是不敢叫楚律、石清妍聽到,“表妹,父親說你一個人在這……”
“胡說!什麼一個人,沒瞧見我父王、母妃都在?”楚靜喬懶怠再理會耿業,心想耿奇聲果然見不得她好,如今她事事順心,他們耿家非要來挑唆她跟楚律、石清妍生分,莫非他們以為她跟楚律、石清妍對著幹,她就能撈到好處了?
“拉出去,今晚上就送走。”楚律蹙眉,見耿業嘴裡“姑丈、表妹”地喊,又叫人堵了他的嘴,“太后那邊,實在多事。”因心知自己幼時出身被人詬病的苦,因此唯恐太后無事生非,弄出什麼事來,連累了賢淑三兄弟。
“得叫皇帝管管。”石清妍說道。
楚靜喬見楚律、石清妍要商議事,就乖巧地去沉水端著的茶盤上親自給他們二人捧了茶水。
“嗯。”楚律心道楚恆那邊楚颯楓、楚颯楊被水家連累有病,賢淑、賢惠、那誰若是被太后整出個不祥的名聲,那普天之下能名正言順繼承他們楚家宗祠的人就全在皇宮裡頭了,“是該叫皇帝管管太后了,本王這就上摺子,若是太后再興風作浪,本王也不管早先約定下什麼,就與五弟一同趁著大哥、二哥的東風作亂,既然本王的兒子都要被害了,本王還管他什麼楚姓山河?!”
楚靜喬連連點頭,心說楚律果然是有了兒子後就霸氣不少,底氣也足了,火上澆油地說道:“父王,就該這麼著,太后就該老實待在後宮裡養老,沒事瞎摻和什麼呀。”
“正是,咱們不跟她計較,有事只管找皇帝鬧去。”石清妍說道,心想太后當真是不給楚徊添亂心裡就難受,眼下楚徊怕的就是楚律、楚恆趁虛而入,她非得要在這時候顯示她太后的威風。
“天晚了,靜喬去歇息吧——那何家探花郎,你離著他遠一些。”楚律很有些不滿,今兒個瞧見何探花跟著楚靜喬走,他心裡就很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