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女人而言,這種舉動,就是輕佻,就是發浪。就是發騷。就不像個大家閨秀。
“還要走多遠有休息的地方啊?”南宮伴月打斷了那個農夫的思緒,有點沒好氣地問道。
這位農夫才回過神來但覺有些失態,紅著臉說“這裡是加里佛嗎,以出產紫幽草和優質的小麥而聞名,過了這個小鎮,再走八十公里就是修斯頓的最大的貿易中心了,叫塔里班,你們可以在這個小鎮的旅店先住上一宿,明日啟程是可以的。”
南宮伴月一甩頭“走!”而沒有道謝的原因很簡單,知道了自己要的情報,便可以揚長而去了,況且這個農夫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敢對米雪懷有想法!哼!
“格格。”米雪笑了,這時她的臉上又是那麼地天真與無邪,女人有時真的讓人搞不明白。
找了個旅店住下以後,南宮伴月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隨後換上了一身很休閒的男裝。照慣例,南宮伴月每到一處,他和比琪木是一定要去尋歡作樂的,而且現在南宮伴月的錢就是坐在大房子裡數一天也不一定數得清楚。南宮伴月可不是守財奴,捧著一大堆金燦燦的金幣不用不是他的風格。
收到七個銀幣之後,旅店的夥計把南宮伴月帶到了鎮上最有名的一家酒吧。酒吧內人聲鼎沸,人種也很多。一個大鬍子的肉手足有他一條腿那麼粗,皮帶打到最後一格都好像還是不夠,喝多了啤酒的大肚子一撐,把皮帶給崩斷了,褲子也掉下來了,露出了一腿的黑毛。
煙味,酒味,和那充滿動感的爵士樂把大家的神經都麻痺了,舞臺上大跳長腿舞的兔子小姐們豐胸肥臀,金髮碧眼的異國女人風情萬種,性感地搖動著身體,讓人很容易就忘記了思考,陷入了煙紅酒綠的無限遐想之中。想入非非的南宮伴月吐著菸圈,盯著舞臺上的女人們口水直流。哇,好久沒有……
“哇!誰這麼不長眼!”南宮伴月手中的啤酒杯被一個小個子男人給撞得杯子都掉在了地上!南宮伴月冷眼一掃。這是個身高才約有165公分的小男人,白白的面板,穿了一身麻布衣服,戴著個壓舌帽看不到臉,沒錢也來瞎混!南宮伴月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去你孃的!”小個子男人被他一腳踢飛了兩米多,剛好撞在了舞臺的性感MM的身上。引得四周的男人們鬼叫連連。小個子男人扒在地上揉著肚子沒抬起頭。
“那個不長眼的,說你呢!賴在臺上做什麼?給我滾下來!”臺下的男人們鬼哭狼嚎地吼著。小個子男人被酒吧裡的打手像拎貓拎狗一樣拎出了酒吧。隨後又是一陣燈紅酒綠的放縱狂歡。南宮伴月也很快找到了一個金髮女郎,她坐在南宮伴月的腿上,他的手也在她有彈性的大屁股上捏了兩下,不錯,很有彈性。南宮伴月完全迷失在了這淫慾放縱的醉人氣氛中。而那邊的比琪木開始和人打賭。
“什麼?我的肩膀上扛上三十個女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不信我們賭上一千個金幣!”比琪木把他的肉手在他的胸毛上搓來搓去。
“什麼?三十個女人?你知道十個女人有多重嗎?相當於七頭肥豬耶。”一個醉眼迷濛的酒徒把他剛剛喝下去了燒酒又噴了出來,一直順著下巴往下流。
“你又知道七頭豬有多重嗎?”那個酒徒滿臉的色相,一幅學者不像學者,色鬼又有點牽強的專家模樣。
“有多重啊?”比琪木睜著天真的小眼睛說。
“大約相當於三個你吧……”
“他七匹狼的爺爺,你是不是沒在世間活夠啊?想死早說!!!”比琪木氣得三尸神爆跳。一個重拳向他打去。這個酒徒直接被擊飛三米,撞在門板上面。
此時,門又“咚”地一聲被撞開,那個酒徒又被推飛兩米,嘴巴著地,一口的血,掉了兩顆門牙。一大隊身著棕色武士服,鑲著銀豹標誌的大隊武士衝了進來,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