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邊際,清晨的玄陽光照均被抵擋在外,偶爾有一束晨光透過鳥羽翼兩側,照在海域之上,煞是美麗。
“咦!為何灃河城西門如此空蕩,竟然無一人把手?”
遠遠地,樹下方風已然覺西門的不對勁,按照常理而言,兵臨城下,守城之人定會加大人手穩固城門,不讓敵人乘虛而入,然而今天這種事情卻是重未見過!
“難倒其中還有什麼貓膩?來人,回去向我父親稟報,他老人家馳騁疆場數十年,定能夠把握其中關鍵。”
高空之中,樹下方風似乎感覺有兩隻毒蛇在盯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丟了性命,一種帝級強者所獨有的危機之感籠罩在他心坎之上,揮之不去。城門空曠,無一人把守,樹下方風立即派人向樹下岡田請示。
“報!樹下岡田大人說了,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柳無涯詭異奸詐,定不會留下城門空虛這種漏洞,如此大張旗鼓,不守城門,定是柳無涯的又一奸計,妄圖誘敵深入,圍而殲之!大人命令您立即折返而回,取消這次轟炸任務,稍後改為戰船炮擊!”
一個駕馭鳥計程車兵迅折返而回,來到樹下方風跟前,大聲稟報道。
“折返而回?父親大人打算放棄這次計劃?”
樹下方風有些皺眉,身後跟著兩千鳥團隊,這等強橫轟炸團隊,就算是攻打一個大型城池也能產生足大的威懾力,然而今天居然在一個小小的灃河城止步倒退。這種做法可有損軍隊氣勢,面對一個空虛城池,竟然不敢踏步上前,說出去之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笑話。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我就不相信一個個虛掩的城門能夠藏匿何種東西,想震退我兩千軍隊,沒有那麼容易!”
樹下方風壓下心中那絲揮之不去的擔憂,有些警惕的瞧了瞧灃河城西門城池,可是看了半響也看不出什麼頭緒,當下面色一冷,狠下心情,揮兵直入。
樹下方風獨自一人駕馭鳥,先行而走,後方兩千鳥團隊無奈之下只好跟隨而上,黑壓壓一片,朝著西門飛躍而去。
“大哥,那個將軍駕馭鳥急奔走而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蘇熙緊了緊手中狙擊步槍,向旁邊的同胞兄弟蘇天輕聲詢問。
“老大讓我們守住西門,不讓外敵進入,那麼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不必擔憂自身處境,將那個將軍擊斃才是王道!你打心臟,我攻額頭,兩者兼備,一同取其性命,切勿失手!”
蘇天穩了穩手中狙擊步槍,透過狙擊步槍傷的望遠瞄準鏡,十字準星瞬間鎖定樹下方風額頭正中,對於柳無涯的安排設計,蘇天有著一種盲目的信任,因為他總是看不透柳無涯,感覺柳無涯就像一個無所不能的神,面對神的安排,這還有何顧慮。
聽到大哥安排之後,蘇熙心中略微安穩幾分,西門城池只有他們兩人獨守,面對蜂擁而來的鳥轟炸部隊,想要正面硬抗,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滅亡,不過他們兩兄弟均會相信柳無涯是不會害自己。
兩柄狙擊步槍,兩道十字準星,兩雙漆黑眼眸瞬間鎖定樹下方風心臟、頭顱!
西門上方,樹下方風毫無顧忌的躍進城池,眼見周遭無人,頓時一陣大笑,
“哈哈,父親大人居然說柳無涯老謀深算,戰場詭異,我看都不對!灃河城本就城小人少,哪有那麼多計程車兵駐守城門,此刻那些士兵定是守衛在灃河城城內一處,負隅頑抗!柳無涯也不過如此,怎能引得父親如此小心謹慎,我看他是年紀大了,膽子卻小了。”
樹下方風話剛剛說完,砰砰兩聲,兩顆狙擊子彈同時出膛,劃過兩道完美軌跡,分別射向他心臟、頭顱兩處!
噗嗤!
子彈透過**,擊破骨骼,穿透樹下方風心臟、頭顱兩處之後,餘勢不減,迅飈向後方的鳥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