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百匹鐵騎還能如此輕鬆愜意,當真一奇少年!我看與情人峰上的柳無涯也相差不遠了吧!”
看著場中白袍少年竟然將上百柄方天畫戟弄的虛空直轉,場外圍觀之人頓時議論紛紛。
“給我回去!”
柳無涯大喝一聲,體內氣勁狂湧。嗖!嗖!嗖!上百把方天畫戟頓時朝著來時的方向飈射而去!一把把方天畫戟散發著駭然煞氣,上面不時傳來陣陣深寒,隱隱約約掠人心魄!
“不好!百匹鐵騎聽令,各自架馬後退二十米!”
眼見虛空之中飈射而來的方天畫戟,金甲臉色狂變,利用敵人的武器擊殺敵人。
“架!架!”
虛空之上方天畫戟深寒不斷,煞氣逼人。花海之中,百匹鐵騎架馬狂奔,向後遠遠退開。頓時驚起一陣鮮花翻騰。百馬狂側,街道顫抖。
“鐺鐺……鐺鐺!”
方天畫戟衝擊而來,一個個生生印入地底之中。每一把方天畫戟均是超過半截沒入街道!一時間整個花海插滿了武器,明亮的深寒耀人雙眼!街道頓時被擊得千瘡百孔!
上百把方天畫戟圍繞著柳無涯,居然同樣也是裡外圍成三圈,一一插入地底!無數朵鮮花被糟蹋得粉碎!
“籲……籲!”
百匹鐵騎拉住韁繩,一個個駭然的朝著場中的白袍少年望去!
“這方天畫戟要是刺入人或者馬匹之中,絕對橫死當場!”
“把方天畫戟當成長槍使用!”
“不是長槍!是利箭!”
“今天似乎踢到了一塊鐵板!”
百匹鐵騎紀律嚴謹,此刻居然都忍不住紛紛議論起來!帶頭的金甲、金乙、金丙、金丁四大首領此刻也是面如土色,白袍少年委實太過厲害!
“這個白袍少年絕對是先天高手!”
“不錯!只有先天高手才能衝散我們百匹鐵騎的隊形!”
“當初郭雨寒衝擊我們百匹鐵騎之時都退了一步,然而面對這個白袍少年之時,相反的是,我們一退再退,而至今他卻沒有移動分毫!”
“你的意思是他比郭雨寒都還厲害?”
“不錯!當今大陸之上我看只有情人峰上的那個柳無涯能與這白袍少年比拼一番!”
“這白袍少年的確厲害,但是隻要我們百匹鐵騎拼死衝殺,肯定能將之拿下!”
“可這樣一來我們還不知道會損失多少兄弟!”
“為了阿東木劍宗!為了尊嚴!我們雖死無憾,當初的誓言都忘記了嗎?”
“可……”
“不必可是!我金甲是大哥,戰鬥之時也是絕對的首領!今日我誓要與這白袍少年一決雌雄!”
看著圈中的柳無涯,金甲雙眼閃過一絲堅毅。體內氣勁狂湧,激盪著那金光閃閃的盔甲!
“百匹鐵騎聽令!此敵威猛,能生生奪掉我們的兵器,但是不能奪走我們計程車氣!我要你們一如既往的架馬前衝,讓敵人死在馬蹄之下!如何?”
“衝!衝!衝!”
百匹鐵騎揮舞著雙手大聲吼到,聲威震天,氣勢驚人!
“好,大家果然不愧為阿東木劍宗的好男兒!為了尊嚴,衝!”
金甲滿臉興奮,看著氣勢如虹的百匹鐵騎,心中噴發出一股激盪熱血!雙手抓住韁繩,朝著馬背狠狠一打。
“架!”
架馬狂奔,直逼圈中柳無涯。身後百匹鐵騎也幾乎是同時起步,一個個架馬衝擊而來。
看著圍繞柳無涯的上百把方天畫戟,金甲一聲冷哼。
“不要以為方天畫戟就能阻擋我等百匹鐵騎的步伐!就是那數米圍牆我也能如履平地!”
只見金甲雙手韁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