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沿著小路向樹下走去
唱著這樣的歌,我竟然眼睛溼潤了。唱完後,我抹了抹眼睛,說,金暉,你被我抓到了。
金暉並沒有被我的歌聲打動,而是更加驚恐,她的身體瑟瑟發抖,說,你要怎麼樣。
我平靜地說,我要殺了你。
金暉說,不,不——
我還是平靜地說,已經晚了,我決定要做的事情,是不會回頭的,你認命吧。你認識我,本來就是一個錯誤;你和我上床,是更大的錯誤;你把我的帽子脫落,這個錯誤就大得無邊無際了,沒有人可以脫落我的帽子的,沒有人可以知道我的秘密。
金暉說,我,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說,你看到了,所以,你必須死。
金暉突然站起來,朝別墅區外面狂奔,邊跑邊喊,救命呀,救命呀——
我站起來,一把扯掉矇住眼睛的胸罩,冷笑著說,金暉,你逃不掉的,沒有人能夠聽到你的呼喊。當然,鬼魂可以聽到,可是,鬼魂救不了你,救不了——
我追上了她。
把她撲倒在地,用拳頭往她的頭上臉上狂砸。
我把她的臉砸得七竅流血。
最後,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拳砸在她的太陽穴上,她就昏死過去了。
我拖著她,往別墅區裡走去。
我把她拖近了一棟別墅裡,剝光了她的衣服。我點燃了一堆火。她幽幽地醒來,看到了我手中寒光閃閃的剔骨尖刀。她說:“你,你要幹什麼?”
我陰冷地說:“你知道的,我要你死!”
說著,我一腳踩在她的頭上,刀插進了她的後腦,往下一拉,她的頭皮翻了出來。我聽到了慘叫。我說:“一會你就不會叫了,永遠也叫不出來了。”
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我活剝了她。
就像活剝一隻兔子。
最後,她流盡了最後一滴血,死在了我面前。
白曉潔又喝了杯酒,說:“你就這樣把她殺了?”
花榮說:“你不相信?”
白曉潔說:“鬼才信。”
花榮笑了笑,不說話。
白曉潔喝多了。她突然抱住花榮,說:“花,花大哥,什麼時候,你也把我殺了吧,我活得很沒意思。”
花榮抱住她,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傻姑娘,我為什麼要殺你呢,你如此可愛。”
白曉潔眼中含淚:“我可愛嗎,可愛嗎?”
花榮說:“可愛,比那些小姐可愛多了。”
白曉潔的淚水流了下來:“可是,可是自從阿南死了之後,就沒有人再說我可愛了。那些男人,都是虛偽的,都不是真心喜歡我,就是為了佔我便宜,吃我豆腐。他們假借戀愛的名義,都想免費和我上床。我一直裝傻,不戳穿他們,他們以為我好騙。花大哥,上床很重要嗎?很重要嗎?”
花榮說:“曉潔,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白曉潔說:“我沒有喝多,沒有喝多,我還要喝,還要喝,很長時間沒有如此痛快喝酒了,我還要喝。”
花榮說:“曉潔,不喝了,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白曉潔說:“看什麼?”
花榮說:“去了就知道了。”
白曉潔說:“可是我還想喝酒。”
花榮說:“你喜歡喝酒,以後常帶你來來喝,今晚就別喝了,好嗎?”
白曉潔無奈地說:“好,好吧。”
白曉潔的確喝多了,花榮結完賬,扶著她往外走,她的腳步飄忽不定。花榮把她弄上車後,她還在說:“花大哥,我還想喝,還想喝。”
車開出沒有多遠,白曉潔就把頭伸出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