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跟我師父好好學學。”
“學他的厚臉皮麼?”小蝶白了一眼魔君,然後一臉欣慰的道:“謝謝你,楚墨。”
“咱們是一家人,說謝就沒必要了。”楚墨說著,又將避雷訣給了小蝶,說道:“師孃,這是避雷訣,如果在渡劫的時候,感覺難以支撐下去,可以施展避雷訣。”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種功法?”小蝶被驚得不輕,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楚墨:“這種功法,如果傳出去想要賣的話,一定會被無數人瘋搶吧?”
魔君看了一眼小蝶,淡淡說道:“這種東西怎麼能亂傳?這是一門至尊術!”
“……”小蝶那張精緻的臉上,頓時充滿無語的表情,看著楚墨,又看看魔君,最後忍不住嘆息一聲:“所有能夠認識你的人,都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一群人。”
魔君看向楚墨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捨,不過表現得沒那麼明顯,而是說道:“師父走了,你要多保重。到了天界之後,能別跟那些大勢力發生衝突,儘量還是要避免一下。畢竟那裡不同於仙界,形勢很複雜……”
楚墨點點頭,說道:“這也是我要跟師父說的。”
“臭小子,我比你清楚這個道理!”魔君笑罵了一句,然後輕嘆道:“我當年一是年輕,二是被逼無奈。無論我怎麼不想跟那些人發生衝突,但都無法避免。”
小蝶挽住魔君的手,柔聲說道:“我們到了天界就好了,在那裡沒人認識我們,我們就可以像一對最普通的道侶那樣,雲遊八方,然後愉快的修煉。”
魔君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用力點點頭。
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天,魔君和小蝶,兩人,一前一後,直接引動天劫。
魔君根本沒用避雷訣,直接以一種霸氣的姿態,扛過恐怖的天劫,身形消失在仙界的天地間。
小蝶最後也沒有用避雷訣,她的境界很特殊,事實上很少有人注意到,小蝶重塑肉身之後,根本沒有修煉幾年的時間,就直接踏入到飛昇期。如今渡劫也沒費太大的力氣,便成功的飛昇而去。
秦詩站在楚墨身旁,目送著魔君和小蝶離去,幽幽嘆息:“人生就是如此,總是充滿了離別。”
楚墨看了一眼秦詩,笑道:“怎麼突然有這種感慨?”
“過去在天界的時候,就沒有這種煩惱。但現在卻愈發的感覺到在天界的日子似乎都很蒼白。”秦詩看向遠方,將那張美豔驚人的側臉留給楚墨:“就是每個月到日子,去家族的庫房領取當月的資源。一些天晶石,還有一些丹藥。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要麼就是偶爾參加一些年輕人舉辦的聚會,初始還有些興趣,時間久了,也會覺得非常無聊。”
這時候,董語湊過來,笑著說道:“那種聚會最是無趣,無非就是大家各自顯擺,亮一亮自己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底牌。比如說我剛學會一種帝主神通,可以如何如何。”
秦詩點點頭:“是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底牌,真正保命的那些壓箱底的底牌,沒有人會說出來。聚會上,要麼就是一些境界高的……年輕的大人物現身,被眾人眾星捧月的環繞著。”
“偶爾還有一些無聊的人在聚會上對看不順眼的人發起挑戰。”董語說道。
楚墨有些奇怪的看著兩女:“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想家了?”
“才沒有!”兩女異口同聲的否認。
但楚墨卻從兩女的眼眸中,看出了她們多少有些口不對心。
“其實……”他說道。
“停!”秦詩和董語又是異口同聲,然後相互對視了一眼,秦詩說道:“不要勸我們,現在飄渺宮就是我們的家。”
董語點點頭:“不要想著把我們趕出去。”
楚墨啞然失笑:“你們都是飄渺宮的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