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千級臺階,宮門就在眼前,江月初迎著宮門快速跑去,卻被一紅光彈開,毫無預備地,江月初被撞得向後飛開五米。 她已經做好了摔在地上的準備,怎知,卻被一人在身後接住了,在空中轉了一個圈,上明弈抱著她緩緩站定。 江月初一怔,推著人要站開,“放開我!”低眸看去,方才纏腰在他身上的藤枝,如今正被他緊緊拽在手上,動彈不得。 上明弈目色藏著幾分肅意,道:“初兒不能離開。” 江月初並無回話,轉身就要往大門跑,卻被一道黑影擋住了,他驟的閃過,並快速在她身上肩上點了一擊,她頓時身子一軟,無力般倒下。 上明弈伸手一撈,將人穩穩接住了,江月初就這麼靠在她懷裡,手腳無力。 只聽他淡淡道:“抱歉了初兒,我暫時封住了你的靈力,這個方法手腳會麻痺無力一炷香時間,很快便好了。” 封住靈力的方法有很多,比如餵食丹藥,比如自念口訣封脈,這兩種最為常見,其共同之處是靈力被封后,身體都不會出現什麼不適的地方,更不會無端手腳無力。 而上明弈情急之下施法強制封住她的靈力,在與她自身意願相斥的作用下,靈力回流閉塞,自然導致手腳麻痺無力。 江月初靠在他身上,道:“你想做什麼?” 上明弈心下一頓,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唇抵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並無回答,而是微微彎身往人膝蓋一抄,將江月初抱起後,踮腳便往桂圓殿而去。 將人帶回桂圓殿後,上明弈中途並無停頓,抱著江月初就往床上去,感受上明弈這樣的動作,江月初一愣,又道:“你做什麼?” 上明弈將人放置床上後,將手探至她腳腕,江月初只覺他手掌劃過腳腕處,頓時傳來一陣酥麻,瞪著的雙眼微微睜大,雙腳想要將人踹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江月初只瞪著雙眸看著某處,道:“上明弈。” 上明弈握著她腳腕的手一滯,順眼看去,只見她面色慌張,雙目微怔,他淺淺收回視線,繼續手中的動作,道:“初兒放心,我只是幫你脫鞋。” 說完,他果真脫下江月初的鞋子,將它們放置床下後,起身幫她蓋過被子。 江月初望著他溫柔的動作,面目淡然,天生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眸竟淡了幾分,替她蓋好被子後,上明弈就這麼坐在床沿,目色溫純地看著江月初,好像方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江月初道:“上明弈,你到底要做什麼?” 上明弈忍不住伸手撫過她臉頰,替她順好耳邊凌亂的髮絲,溫聲道:“不做什麼。” 江月初一愣,他怎麼能將自己犯罪行徑說得如此雲淡風輕,像做錯的事的人是自己不是他一樣。看他眼尾淡紅的樣子,怎麼看上去委屈的人是他了!? 江月初別過頭去,“不要碰我。” 上明弈動作一滯,隨後緩緩收回手,將雙手放在自己膝蓋上,微舒一氣,“初兒好好休息。”說完他抬腳離去。 江月初躺在床上,望著他信步而去的背影,心道:可惡的上明弈! 氣死了! 果然過了一炷香後,手腳已逐漸恢復力氣了,江月初一把將被子掀開便要下床,只是腳尖剛觸及地板,雙腿一軟就這麼坐了下去。 彼時,吱一聲,慕夕慕陽衝了進來,二人屆時一驚,慕夕趕忙上去將人扶起來,“夫人你做什麼坐在地上發呆?” 慕陽跟著道:“是啊夫人,地上涼,要坐也是坐凳子。” 雖說一炷香時間便能恢復力氣,可手腳麻了這麼久,一下子用力自然是站不住,江月初一時心急也顧不得想這麼多。 慕夕將人扶到凳子坐下後,道:“夫人你方才跑哪裡去了,我和慕陽找了你很久了!” 慕陽道:“是啊,方才撞見宮主,才知道你原來又回來了。” 慕夕跟道:“不過宮主方才的臉色怎麼這麼嚇人?不會是我們做錯什麼事了吧?” 慕陽垂眸細想,最後什麼罪證都沒有想到,“沒有啊慕夕,方才宮主只讓我們回來伺候夫人,沒有說過我們做錯什麼事的。” 慕夕開心一拍手掌,“是了,要是我們做錯事,宮主方才就罰我們,不給我們蘿蔔吃了,雖然他臉色陰沉,但好在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