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兄弟的面子上,當初在天琴家族的時候我就教訓你了。”劍塵說道。然後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在天舟的胸膛上,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劍塵這一腳踢的位置正好是他在天舟胸膛上留下的那道貫穿傷。
天舟悶哼一聲,身子被劍塵這一腳踢的橫飛在空中,足足飛了五六米遠的距離才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張口就噴出一口鮮血,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毫無一絲血色,而胸膛上早已經鮮紅一片。
劍塵手持輕風劍快速走了上去,輕風劍帶著凌厲的劍氣對準了天舟的咽喉,就在他剛想刺下去時,一道虛弱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劍塵,別殺他,能不能放過他一次,他畢竟是我大叔。”琴簫不知道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正吃力的扭轉腦袋看著劍塵的方向,有氣無力的說道。
劍塵的輕風劍吞吐著凌厲的銀白色劍芒停頓在天舟的面門上方,那刺骨的寒意早已傳遍天舟的整個身心,但是他依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恐懼的神色,在生死戰場打滾多年,天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生死之境,死亡並不能給他帶來恐懼的心理。
劍塵咬了咬牙,目光凌厲的盯著天舟那猶如餓狼一般的眼神,沉聲道:“看在琴簫兄弟的面子上,今日我就饒你一命。”說著,劍塵收回輕風劍,目光無意間撇到戴在天舟手指上的一枚空間戒指,毫不客氣的將這枚戒指取了下來,然後向著琴簫走去。
天舟一臉陰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冰冷的目光在劍塵的背影上停留了會,隨後一句話也不說,捂著胸膛上的傷口轉身便離去。他的空間戒指被劍塵取走,雖然心中感到十分的屈辱,但是他屁話都不敢說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能活著出去,那一切都有翻身的機會,就連一雪今日的屈辱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站在旁邊渾身浴血的老三也腳步踉蹌的跟在天舟的身後,一臉的陰沉,那背對著劍塵的眼神中,強烈的殺意難以掩飾。
劍塵的腳步微微一頓,轉頭看了老三一眼,道:“誰讓你走了。”長劍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向著老三射去。
老三先前的大戰已經身受重創,此刻就連走路都要費很大的力氣,根本就無力躲閃這道劍氣,直接被一劍穿吼。
早已經被鮮血染紅身軀的老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而在他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透明窟窿。
天舟的身軀微微一震,不過離去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拖著沉重的步伐遠去,很快就消失在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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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塵來到琴簫身前蹲子,檢查了下他身上的傷口,然後將另外兩顆蘊含有光明聖力的丹藥朝著琴簫的嘴裡喂去。
“不,劍塵,我再吃一顆就夠了,把剩下的一顆給琴絕大哥吧。”琴簫伸手擋住了劍塵喂進自己嘴裡的兩顆丹藥。
劍塵點了點頭,將其中一顆塞到琴簫嘴裡,然後又來到琴絕身邊,將最後一顆丹藥遞給他。
琴絕微微猶豫了會,接過劍塵遞來的丹藥塞入嘴中,然後就閉上眼睛開始療傷,天性沉默寡言的他很少主動開口說話那些無用的廢話。
劍塵來到黃衣少女身前,淡淡的說道:“麻煩你幫忙照看一下他們兩個,我去附近找些東西。”
黃衣少女斜眼撇了下劍塵,隨即就生氣的將頭轉到一邊去,什麼話也不說。
劍塵並沒有再說什麼,目光看了眼四周,腳尖一點地面,身子猶如離箭之弦似地快速的向著遠方射去,眨眼間就消失在汕頭中。
望著劍塵消失的那座山頭,揹著金色長弓的黃衣少女有些不高興的嘟著一張小嘴,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上,依然殘留著一絲氣憤的神態。
劍塵很快就回來了,他的背上揹著一捆手腕粗細的樹枝,劍塵將一捆樹枝扔在地上,然後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