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高,卻每天都有本奏,就像今天的這本,好像前幾天也奏過,彷彿這天下民生就只有他一個人才會關心。
“好了,朕知道了。朕會盡快派人下去賑災。”殷王命人接過奏摺。
“皇上,臣願意做賑災使臣,請皇上恩准。”那官員還是沒有退回原位。
“朕知道你惦記災民,關心蒼生。朕不是也一樣關心嗎?這家國天下,都是朕的。那災民也是朕的子民,難道朕要你來教朕怎麼做嗎?”殷王大怒。
“皇上,臣沒有這個意思。請皇上恕罪,臣只是想替皇上分憂。”
“那就做好你的本分吧,退下去吧。”殷王一揮手,那官員還要說話,旁邊的一個官員偷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眾位愛卿還有什麼事?”殷王極想早點退朝休息。
“皇上,老臣有本要奏。”
“尚書(),有本奏來”,殷王無奈的說。
“皇上,老臣奏大皇子勤王侵吞稅款,坑害地方百姓。”
話音剛落,滿朝文武頓時吃驚的竊竊私語,殷王的臉色極為難看。晉王暗暗歡喜,父皇最討厭,懲罰也最重的就是侵吞稅款。勤王,活該你倒黴,竟然讓我拿到證據。
“尚書,你血口噴人!皇上,請您明鑑,兒臣從未侵吞過稅款。”
“尚書大人,你這奏本有何憑證?”
“皇上,老臣這裡有大皇子手下記得賬簿一本,俚茲王朝殷都年二十三年,收繳稅款五百三十萬,上繳三百二十萬,餘二百一十萬。俚茲王朝殷都年二十四年,收繳稅款六百一十萬,上繳三百二十萬,餘二百九十萬。俚茲王朝……”
“夠了”,殷王手一揮,大怒道。
勤王簌簌發抖,這些資料絲毫不差,自己的賬簿怎麼會跑到尚書那裡?
“勤王,你作何解釋?”
“父皇,兒臣有罪,請父皇責罰。”
“哼,朕再三嚴申法令,稅款乃是國家之根本,是國庫充盈的來源。你竟敢公然違背朕,私吞稅款,該當何罪?”
“父皇,請父皇息怒,兒臣願意上繳餘下的稅款,請父皇從輕發落。”
“從輕發落?來人啊,將勤王先押進大牢,刑部再行審理。”
“是”,侍衛上來,將勤王帶下去。
勤王萬念俱灰,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無望了,就是活命,恐怕也難了。正跟著侍衛走出大殿,眼睛的餘光,卻看到了晉王的得意眼神看了自己一眼。是了,尚書不是晉王的人嗎?難道,這是晉王的主意?好,你不讓我安生,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皇上,請容兒臣再說幾句話。”勤王忽然一轉身,跪倒在地,請求道。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殷王隱忍著怒氣,說道。
“父皇,兒臣得到密報,晉王為了一己之私,強取耕地,還謀害了人命。請父皇明察。”
“大哥,你何苦來冤枉本王?”晉王怒道。
“父皇,兒臣所說,句句屬實,這是兒臣拿到的證據,請父皇明鑑。”勤王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太監。太監拿著,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殷王。
“晉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殷王將那張紙拿到手裡,臉色大變,對著殷王喝道。
“父皇,您休聽大哥胡說,兒臣從未做過此事。”晉王矢口否認。
“從未做過?那朕的手裡,怎麼會有一張賠償的協議?是為了息事寧人,花錢辦好的事吧。”殷王大怒,將手裡的紙張一下拍到面前的龍案上。
“父皇,父皇,請父皇明察,這一定是別有用心的人,製造出來坑害兒臣的,請父皇明察。”
“這個,不用你來教朕,朕自然也會查個水落石出,看看是不是你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