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要麼被葉利欽罷了官,要麼就成了現zhèng fǔ的反對派,只有切爾諾梅爾金下臺後仍然忠心耿耿地維護葉利欽。“家貧指賢妻,國難靠忠臣”,葉利欽只得廢掉不到4個月的基裡延科zhèng fǔ,再度提名切氏官復原職。這表明葉利欽幾年來以年輕人為改革主要力量的人事政策已走向失敗。但切爾諾梅爾金的提名遭到了另一大權力中心國家杜馬的堅決反對。外電評論說:“如果把俄羅斯的政壇比做是行駛在海上的一艘巨輪,葉利欽重新讓切爾諾梅爾金出任總理就好像是更換‘泰坦尼克號’上的摺疊帆布躺椅。”於事無補!
迫於無奈,被逼到牆角的葉利欽折衷選擇了原**人、外長葉夫根尼?馬克西莫維奇?普里馬科夫為總理。外界認為,這標誌著這位強人終於逐漸轉為“弱獅”總統,由權力前臺向幕後過渡。
1998年4月10rì,杜馬裡的**議員正式要求對葉利欽提出彈劾表決,葉利欽急了,只得向普里馬科夫施壓,要求確保杜馬不要作出表決,否則就解除總理的職務。與此同時也直接擬定好報復杜馬的計劃。顧全大局的普里馬科夫在電視講話中堅決反對解除總統職務,“否則會引發社會動dàng,而且會引發最嚴重的政治危機。”經過一系列的斡旋,杜馬最終還是沒有透過對總統的彈劾。
但很快,莫斯科又流傳著這麼一個亦真亦幻的故事:在一次會議上,葉利欽親自到會發表講話,但講著講著,他突然不講了,看了一下高官滿座的會場說道:“你們位子坐錯了。斯捷帕申是第一副總理,要調過來。”於是斯捷帕申坐到了總理普里馬科夫的身邊,總統這才重新講話,並向與會者鄭重其事介紹說:“這是zhèng fǔ第一副總理斯捷帕申。”斯捷帕申是葉利欽講話的幾天前,也就是4月27rì才被葉利欽任命為zhèng fǔ第一副總理的。葉利欽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呢?——在風雲難測、瞬息萬變的俄羅斯政壇,人們都在紛紛猜測著:無風不起浪,莫非這又是普里馬科夫zhèng fǔ要“關門”的兆頭?因為他們的總統葉利欽“換zhèng fǔ就跟換襯衫一樣自然”。
果然,幾天之後,也就是5月12rì的中午;俄羅斯國家電視臺突然中斷了正常的電視節目,宣佈:葉利欽解除普里馬科夫的總理職務,任命第一副總理謝爾蓋?瓦季莫維奇?斯捷帕申為代理總理,並作為總理提名提請國家杜馬正式批准。一直處於風口浪尖上的俄羅斯政局再次風起於青萍之末!
這便是葉利欽,一直以自己的民族為榮,以自己是俄國男人為榮。
葉利欽說的對,的確不用擔心維塔斯,就在林宇懷疑這表演能不能繼續下去的時候,維塔斯卻再次走上舞臺時,觀眾掌聲雷動,王子歸來了,他身著黑sè禮服,星光熠熠。
他說:“每天、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我都會想起我最親近的人,她是我最愛的人,因為不斷的演出,我無法回到她的身邊,但她永遠在我身邊。這詩和這歌獻給我最親愛的媽媽。”
音樂響起,先是獨白:我無法用言語表述,此時,內心的感受,不知該如何向你解釋,苦思冥想讓我難以入眠,我時常地憶起你,媽媽。親愛的媽媽,請你原諒,原諒我曾經的固執,選擇了一條佈滿荊棘之路……
緊接著維塔斯開始演唱起來。歌曲充滿了對母親的思念以及作為一名歌手不能市場陪伴在她身邊的無奈與憂傷。這傷感的音樂與這如詩的獨白,寫滿了維塔斯對母親的歉疚。
“請原諒,親愛的,原諒我製造了離別,原諒我少有的書信,意念中我i的瘋狂舉動鼓勵了其他歌mi,但同時也提醒了保安人員。一個坐在第一排的女歌mi突然衝向舞臺,撲向正在演唱的少年維塔斯,維塔斯趔趄兩下,險些摔倒,但他的演唱並未中斷。四個保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