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機,提示已經關機,我想他這麼大一個人,總不至於別人拐賣,再者說,以我的性格,還不至於因為這點兒小事離家出走,他捨不得小劉做的紅燒蹄髈。
我以為他是有事兒,便也沒有尋找,又過了幾天,我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不管出了什麼事兒,他絕對不會耽擱探望大伯的時間,那家精神病醫院離我們的鋪子並不遠,再加上自己有車,事實上來往比較方面,我們一般是輪著每天一人去一次,有空的時候就兩個人都去。
他對大伯的感情與我一般無二,不可能這麼久都不去醫院,我察覺到事情有問題,當即開始給眾人打電話,先是王哥,他在老家照料大伯的家,順帶打理藥材,緊接著我又問小黃狗,他也說沒見過,我又打給楊博士,他們都說孫二沒有找過他們。
那麼接下來該找誰?
我另外的一些好友?比如賤嘴或者老吳?我該怎麼問,問他們:嗨,哥們,我把自己弄丟了,你們有看見嗎?
這顯然不太靠譜,小夢花痴的一個勁兒問我:“老闆,你朋友怎麼突然走了?他衣服都還在呢?”
小夢的話提醒了我,不錯,衣服一件也沒少,孫二沒有買新衣服,穿的還是我現在的衣服,因為從他的角度和思想來看,這些東西原本就是屬於他的,因此他除了多買幾條內褲外,基本連鞋都懶的買,和我一樣宅。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離開的,肯定會帶一兩套衣服,我這個人穿新衣服之前,都會在洗衣機裡攪一攪,因為新衣服是從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上面沾滿了細菌和化工原料,孫二即便打算買新的,至少也會收拾一套暫時替換的,不可能孑然一身就離開了。
我立刻去翻他的證件,忽然發現一個驚愕的事實,他的假證件消失了,再找出我的證件包,假證件赫然插在我的包裡。霎時間我就明白過來,這小子肯定是趁我睡覺的時候,調換了我的證件,頂著我的身份出去兜風了。
我知道他不會害我,就如同我不會害他一樣,這是一種對自己的瞭解和肯定,但我想不清楚,他出去兜風就算了,為什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我猛的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是有人將他當成了我,然後……
我幾乎立刻想到了姓趙的,會不會是他下的手?該不會是他將孫二當成我,逮走了吧?或者已經直接殺了?
可是,他明明知道我現在是餘老頭的孫子,他怎麼敢下手?
餘老頭並不知道分裂的事,我不確定該不該向他求助,又過了兩天,實在忍不住,我打電話向餘老頭要了姓趙的聯絡方式,餘老頭自然不肯輕易給我,他很警惕,問我要電話做什麼,情急之下,我只能說是一個朋友失蹤,懷疑是姓趙的下手,餘老頭沉吟片刻,說道:“他手機我沒有,但我有他家裡的電話,你可以打過去找,記住,不要鬧僵,現在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好的,我明白。”掛了電話,我按照餘老頭給的聯絡方式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他們家保姆,說家裡沒人,讓晚上打過去。
心焦火燎的等到八點,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打過去,這次是姓趙的那個年輕人接的,那欠揍的聲音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他顯然知道白天我打電話的事情,冷冷的說道:“你還敢打電話過來,找死。”
他一開口,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了,如果他真將孫二當成了我,那麼現在就不可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頓時沉默下去,心裡沉甸甸的。
姓趙的沒聽見我開口,冷笑一聲將電話掛了,我也沒有再打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孫二徹底失蹤了,就好像他從來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
唯一能證明他存在過的,似乎只有那一臺昂貴的新膝上型電腦。我是宅男,他當然不例外,很久之前我就想買這一款,但要一萬八千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