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習慣把他們當自家孩子,我逾越了,逾越了!”黃書良連忙做低道歉,舉起酒杯倒滿,“我自罰三杯!嚴老弟莫要生氣!”三杯下肚,黃書良更覺燥熱難耐。這時他才確認,自己是被下藥了!再看酒桌上其他人,除了嚴陽和葉白外,剩下的都面色潮紅,彼此間行徑已經越發大膽,顯然這些人同他一樣,也都被下了藥!
是誰下的藥?!
黃書良看了一圈包房裡的人,最終將視線鎖定在瑟縮在角落裡的代媞。代媞雖然也是滿臉漲紅,但神情卻不像是中了藥的迷情恍惚,反而更像是心虛的緊張害怕。
沒想到這個賤貨竟然敢算計到老子頭上了!
此時藥性和獸行齊齊上頭,黃書良放下酒杯轉身走向了代媞。
嚴陽掃了一眼有些失控的場面,拉起臉色有些泛紅的林望舒,轉身出了包房。
一出“品芳”,司機早已在門口等候。
嚴陽將一直不老實的林望舒塞進車裡,對司機說:“回90樓。”又說,“通知人動手。”
“好的,嚴總。”司機放下隔板,目視前方的啟動了車子。
林望舒脫掉了西裝仍是覺得渾身燥熱。他胡亂的將白色襯衫的扣子扯開了七七八八,只覺忙乎半天半點熱氣沒消下去,反倒比之前又多了分燥熱。按理說剛才那些酒不至於讓他醉,但他現在確實是又暈又熱,不光這樣,在他身體裡還不斷湧出汩汩熱流,激的他後脊發麻。
林望舒意識越來越模糊,又熱又麻的他本能的貼向嚴陽,似乎只有貼著嚴陽才能止住他所有的不適。
嚴陽抓住林望舒在他身上不斷下滑的手,將他禁錮在懷中,“堅持會,馬上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