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所以他說,她今年只有兩歲,還是一個孩子。
陸守儼:“上午你的表現非常好,所以到了永陵,你不需要說什麼,只需要坐在那裡,當一個兩歲孩子,其它的,一切都由我來說。”
初挽:“好,我知道了。”
其實在太爺爺和陸守儼之間,也沒有她插嘴的餘地。
她但凡多替陸守儼說一句話,那她和陸守儼才是永遠沒有機會了。
陸守儼便不再說話了,專注地開車,車子很快駛出德勝,進入通往永陵的那條路。
初挽的視線從遠處巍峨起伏的山巒挪到了方向盤上,他指骨修長的手握著方向盤,眼神平和沉靜,但卻讓人感覺到毋庸置疑的力量。
她想起剛才,他處理孫雪椰事件,彷彿一切混亂都不足為道,都可以有條不紊地解決。
她又想起今天在他家的事,他家人是不是都驚呆了?
陸守儼:“挽挽在想什麼?”
初挽:“昨天你在你們家那樣……陸伯父不知道怎麼想?”
陸守儼突然笑了:“隨便他們吧,反正回頭解釋清楚就是了。”
初挽:“我覺得他們挺意外的吧。”
陸守儼搖頭:“不會,他們只會覺得眼熟。”
陸守儼側首,看了眼初挽,才繼續道:“挽挽,在我十幾歲或者更小的時候,我能做出什麼事,沒有人可以預料,也沒有人可以管教我。能管住我的,只有我自己。”
初挽頓時感覺到了他曾經的張狂:“那後來呢?”
陸守儼:“後來,有人說我應該長大了,說我這樣子永遠一事無成,於是我就離開了,去上軍校,試著變成這個世界希望我成為的樣子。”
初挽:“那個人是誰?”
憑著直覺,她知道他說的不是陸老爺子。
陸守儼默了一會,笑道:“這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