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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讓人想要將她拉到凡塵中來。”

“。。。。。。”為什麼對著我說?

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龍丘淵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腦袋對身體發表著站直的命令,腿腳卻一下子不聽使喚,就像是變成了別人的東西一樣,容不得它再來支撐她的身體。

她自小便是從藥罐裡泡大,喝藥比喝水還勤,尋常的迷香是不會對她起作用的。

龍丘淵顫抖著手,一劍劃破了手臂,溫熱的鮮血順著手臂流下,卻連疼痛也感覺不到,一切知覺都隨著意識混沌。

她這幅垂死掙扎的模樣很好的取悅了紅郎,紅郎張狂至極的笑著,紅紗墜落,他狹長的狐狸眼眯了起來,輕紗幽香之間,笑得癲狂。

“好好享受武功盡失,淪為泥汙的滋味吧。”他的語調緩慢,壓低了尾音,也透得出笑意:“我的大小姐。”

“。。。我定殺你。”龍丘淵杵著那長劍,雙眸間寫滿了不屈之意。

紅郎一手抱著那虎皮貓,慵懶至極的逗弄著貓的下巴:“喪家之犬,狺狺狂吠。”

意識慢慢的在消失,眼皮越來越沉重,龍丘淵死死的緊握著手中長劍,終是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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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的香味,就像是春天的桃花香氣。大多數的桃花都是不香的,所以這個香味若有似無的縈繞在鼻尖,有些甜,也有點淡雅。

那種香味像極了一場幻夢,那場幻夢過後卻是實實在在的疼痛。

痛,痛,非常的痛。

龍丘淵感覺有個人正壓在自己的身上,她幾乎是帶著本能性的就將手中的長劍揮了過去,疼痛讓她殺性越發的激化,一劍接著一劍,她就那般重複著機械的動作。

‘哐哐’,那是劍柄砸在什麼金屬硬物之上的聲響。

找回視線的第一瞬間看見的就是一個血肉模糊的胖女人躺在床下,而後便是自己凌亂的衣衫,龍丘淵茫然的坐在那柔軟至極的床鋪之上,混沌的腦袋還無法思考。

肩頭讓人給穿了兩個釘子,就這麼串著鎖鏈釘在了床頭的鐵環上,白衣裳上全是鮮血,分不清到底是誰人所流。

而比起這殘酷的暴行,最讓龍丘淵心頭火起的則是自己胸口那曖昧的紅痕,以及身旁櫃子所擺著那一堆的奇怪物品。所幸,她的褲帶還沒有讓人給解開。

龍丘淵忍著痛,深吸一口氣,便將那帶著倒鉤的釘子一下子拔了出來,那銀色的鐵釘還帶著幾片從她身上扯下的皮肉。她的手因疼痛而顫抖,還是隱忍著撕下自己的衣袖,堵住了肩上的血洞。

她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又重複了動作,把另一邊的釘子也給拔了出來。

痛到後面便幾乎有些麻木了,感覺遲鈍了,只有那還在顫抖著的手,說明這那傷口確實的存在。

龍丘淵幾乎開始感謝自己的衣裳穿的夠多了,她用撕下的衣裳笨拙的包紮好了傷口,剩下的衣物也不至於讓她衣不蔽體。

‘哐’,腳下就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一般,龍丘淵撿起那東西一看,是她被推下井中的時候手裡塞進的那個瓶子,瓶塞處的水晶裂了一個口子,裡面的液體稍微漏出了一些出來。

她湊近一聞,便終於明瞭方才的桃花味是哪裡聞到的了。

得逃出去。龍丘淵撿起了染血的鐵劍,眸中的一片冰涼,透著徹骨之寒。

龍丘淵踩著那個胖女人的屍體往外走,一步一個血腳印。

這是在一艘船上,一艘十分壯觀的巨型船。這船開的極穩,若不是她走出了房間,根本不會發覺。

萬點燈火燃起,浮華紅紗迎風飄揚,遙遠的異域音樂隨著伶人的聲音唱著香豔的小曲,每一處都透著奢華,每一處都帶著淫靡。

船就停靠在岸邊,夜色之間,若她要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