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那雲及宗怕是不久之後,就會迎來滅門大禍的。
其實宇彥隱約感覺到,那個殺了陳五的人,很有可能與黑天驕之間有些聯絡,否則,一個本身只有地尊一級修為的人,他的童子怎麼可能已經有了靈尊的修為,這分明就是主弱僕強,這種情況,在下界興許會偶爾出現,可是在大光明天,壓根就沒有這種可能性存在。
宇彥想到這裡,忙向宗主的書房走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雲中子他們唆使宗主去惹這個禍,倒不是宇彥害怕失去了安身之所,以他靈尊中期的修為,即使離開了雲及宗,也照樣可以在大光明天裡生存,只是宇彥感於雲及宗的宗主對自己有恩,不想眼看著他滅門罷了。
宇彥來到宗主書房門外的時候,只聽“啪”的一聲,緊接著傳來了雲及宗宗主怒不可遏的聲音道:“你說什麼?他一個小小的地尊修士,竟敢讓我去親自領罪!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許人也,竟敢如此狂妄,雲中子,前面帶路!”
宇彥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雲中子啊雲中子,虧你還是雲及宗的大弟子,非但不為宗門立功,反而為雲及宗招攬禍事。宇彥在心裡把雲中子等人罵了一遍後,忙衝進門來,對雲及宗的宗主道:“宗主且慢!我看此事應該從長計議,不應如此操之過急,現在大劫將至,我雲及宗實力卑微,不宜招惹是非啊。”
雲及宗的宗主看了看宇彥,低沉的道:“哦?那依你之見,此事應該如何處置呢?我堂堂雲及宗竟要受幾個小小地尊修飾的侮辱?”雲及宗的宗主說話間,臉上已經露出了怒容,看來方才雲中子等人一定是添枝加葉得給雲及宗宗主點火來著。
宇彥聽到這裡,看了看雲及宗的宗主,微微一笑道:“宗主,我宇彥並非是一個怕事之人,但是,凡事絕不能僅憑一時的頭腦發熱而衝動為之啊,宗主,請您試想一下,幾個小小的地尊級修士,怎麼敢說出那麼狂妄的話來?而且他們只是小小的地尊級修士,怎麼敢於我們一個宗門為敵呢?想畢是他們的背後有著很厲害的靠山,得罪了他們,也就等於得罪了他們背後的靠山,我們雲及宗真的惹得起他們的靠山嗎?”
宇彥這番話說的句句發自肺腑,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住雲及宗,雖然宇彥沒有見過江宏等人,更沒有見識過江宏等人氣派的仙府,但是單從雲中子無功而返這一點,宇彥就敢肯定,對方一定不簡單,否則雲中子又豈會無功而返呢?
“哼!不是怕事之人?宇彥師弟,如果你真不是一個怕事之人,又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分明就是擔心一旦需要你為師門出力,自己不敵,從而引來殺身大禍吧?哼!虧我師父對你那麼好,想不到你竟然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眼看著雲及宗被外人侮辱,不幫忙也就罷了,還要讓我們忍氣吞聲……”雲中子說著,對宇彥怒目而視。
宇彥聞言,氣道:“你……雲中子,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宇彥所說,句句良言,為的是雲及宗不至招來滅門大禍,你們這些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雲及宗弟子,卻不想這位雲及宗做些事情,只想著借雲及宗的名號,為你們自己出氣,早晚有一天,雲及宗會斷送在你們這些人手裡的。”
雲鶴仙君看了看宇彥,冷聲道:“不要再說了!雲中子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師兄,不可無禮!對於這件事,我已經有了決定,你也不必再多說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決定去看看那些狂徒是何許人也,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大可以留在門中,至於他們有沒有靠山,也不勞你操心。”
雲鶴仙君想的是,即使江宏等人的靠山再有來頭,不過也就是一個宗主或是門主之流,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人,怎麼著你也得給我一個說法吧?而且現在大劫將至,哪一宗門不想息事寧人,少惹點是非啊?正是出於這個原因,雲鶴仙君才沒有聽取宇彥的勸阻。
雲鶴仙君萬萬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