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是從未有過的急促。
總是籠著淡淡病氣的淺淡唇瓣此時也不自覺微微張開,難以自控般溢位一聲聲奶貓般的哼吟。
他腦袋不自覺微向後仰, 就愈發顯露出纖長優美的頸部線條。
明明看起來好似脆弱不堪一折, 卻又有種難以言明的,攝人心魄般的力量。
而臉頰的紅暈更是早已在悄悄染滿耳尖的同時, 向瑩白脖頸甚至衣領深處不斷蔓延。
柔軟布料隱約透出兩分汗津般的濕痕。
這一切的一切, 都被戚時盡收眼底。
此時此刻的他, 確實像極了蟄伏暗中,伺機而動的頭狼——
明明低頭俯身, 做最為臣服的事情, 可黢黑眸底中的侵略與獨佔意味, 卻愈顯濃鬱。
如同暈開一團難以消散的黑霧。
好美,是我的。
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這樣的祝辭眠,只有我一個人能這樣對待祝辭眠。
只有我。
只能是我。
戚時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無聲喟嘆,一遍更比一遍偏激執拗。
表面卻又不露分毫。
他壓在祝辭眠膝蓋上的手掌依然分毫不動,甚至就連吞吐的節奏都把控極佳。
明明戚時以前也從未有過經驗,可他卻好像就能無師自通,靈巧舌尖每一下都若有似無掠過那個最能激起祝辭眠本能反應的點,能明顯感覺到祝辭眠難耐的呼吸,卻又好似逗弄般恰到好處,並不讓祝辭眠輕易得到滿足。
甚至,戚時還能在略微緩和的間隙中微抬起頭,抽出空暇來問祝辭眠:「眠眠,舒服嗎?」
嗓音極其沉啞,語調卻又溫和無害得好似真的只是在給祝辭眠「幫忙」,只是在為祝辭眠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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