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載的坐功,乃九天玄門上乘煉氣之法,如能煉到化境。非但能以意禦敵,且可返老還童,永保長生,道成飛昇,自己已經全部悟解何不以此玄門上乘神功相傳,這樣一來,則承兒以師兄稱之便屬至理了。
思忖至此,就胸有成竹地點頭笑道:“邱大俠此言果屬正理,既如此就命承兒以師兄稱之如何?只是太有屈邱大俠了。”說著便轉臉對蕭承遠說道:“承兒還不拜見邱師兄。”
蕭承遠一聽,連忙趨前拜道:“承兒拜見師兄。”
銀髯叟這才哈哈大笑,伸手扶起蕭承遠說道:“好了,小師弟快別拜了,我這做師兄的實在還拿不出什麼好見面禮給你哩。”
忽然銀髯叟雙目精銀芒閃爍的盯在蕭承遠臉上望了一會,不禁驚詫萬分的向玉扇書生問道:“前輩,這我就不懂了,看小師弟面色紅潤,兩眼神光內蘊,內功分明已臻最高火候,即以數十年修為,也難能臻達如此境界,何以小師弟上山才只不過三年將近,怎會就有如此成就,實令我迷惑不解之極了。”
玉扇書生見問,先不作答,反向蕭承遠說道:“你邱師兄生性好酒,承兒還不速去洞中將為師的‘百花釀’取來款待你師兄麼。”蕭承遠去後玉扇書生這才舉手相讓和銀髯叟到崖邊石桌兩旁的石凳上坐下笑說道:“邱大俠果然明見,若論修練,確如邱大俠所說數十年,也難能有此成就,也是此子福緣深厚,巧獲奇遇,才能有此成就,眼看群邪蠢動,武林魔劫將興,恐怕也是天意如此,要將這誅邪伏魔重任降於此子身上,最近我詳細觀察此子,雖然天性純厚仁慈,但一身情孽殺孽極重,且最近殺氣時現華蓋,恐怕等不到七年,在這一二年內,此子即必須下山行道,以應魔劫哩!”
玉扇書生說到這裡,就把蕭承遠如何獵捕白兔,入古洞巧服五粒“朱仙果”
及獲得“蒼虛秘笈”等詳細情形告知,這番奇遇只聽得銀髯叟兩隻精光四射的眼睛越睜越大,霜眉掀動,又驚又羨,到後來只樂得縱聲哈哈大笑不止,聲震長空,迴繞不絕。
玉扇書生說完這段詳情經過之後,臉容一正忽地,肅色說道:“我有句不知進退的話,說出來尚望邱大俠勿以老夫託大才好。”
銀髯叟連忙說道:“前輩說哪裡話,有什麼話前輩儘管吩咐就是。”
玉扇書生點點頭道:“我痴長你五十多年,並承你不棄,均以前輩稱之,委實使我汗顏,今你既定要承兒以師兄視之,那我也就只好老實不客氣地叨長了,但老夫既叨做長輩,當然總得有點心意,於心方安,因此我就想到承兒獲得的那本武林奇書“蒼虛秘笈”中所載的先天玄門上乘練氣坐功,年來我已悟解,意欲傳授與你,以稍盡我心意,不知你意下如何?”
銀髯叟做夢也想不到,為了這一句稱呼,竟然得到這位宇內第一奇人門牆,並獲傳曠世絕學,雖然自己年已將屆百齡,距死已不遠,本不應再有他想,但,人生百年,學無止境,何況他很清楚,這九天玄門大乘神功,如能練到化境,非但能永保長生,且可成道飛昇。聞聽後,那得不驚喜若狂的,遂連忙起身說道:“如此恩師在上,請受老徒一拜。”說著便要跪拜下去,不但仍然拜不下去,且還隱隱有一股反震之力,似欲將自己身子震彈飛起,卻忽又有一股無形吸力,竟又將自己身子吸住,再抬頭一看,自己一個身子已經懸空,腳底離地約尺餘,試一運功下墜,雖然本身功力並未受絲毫阻礙,但任憑怎樣也不能移動分毫,這才知道,恩師功力已達以意克敵化境!不禁面孔一紅,連忙鬆散全身功力,那這裡功力剛一鬆散,雙腳也已沾地,只見玉扇書生朝他莞爾一笑道:“我看這些俗禮以後都免了吧。”
銀髯叟這才恭謹地彎腰垂手站立著答道:“謹遵恩師命諭。”
玉扇書生不禁皺眉擺了擺手道:“哪來這麼多俗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