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律。不過這樣做的風險還是有的,切不論那些迷失的敵對勢力,更有很多別有用心的玩家也是揮他們害人不倦的精神,把原始害死了一次又一次,不然以他的情況來說,等級絕對該是全服最高的了。好在原始平時夠悶,對報復什麼的也不熱中的經驗重新練回來就是了。這樣一來,時間久了,加之他又有了名氣,自然而然的也就沒人再無聊的去搞那種不會有任何快感的惡作劇了。
聽天涯話中的意思,似乎他早就現原始了,只是因為後者還在休息,所以才沒趁機“打擾”一番。
“我的主炮經過改良,三階以下指定機的能量護盾防禦無效。”既然對方光明磊落,那原始就算再不喜歡和人交流,做為高手的高傲也不允許他暗地裡佔對方便宜。
“呵呵,我已經很久沒開過防護盾了,等我熟悉一下啊,都快忘了。”天涯半真半假的當場做了幾次規避中收放能量護盾的動作,停下來後,繼續說道:“還成!不過我想和你比的是遠端狙擊,估計這東西用到的機率不大。”
“你一定會用的,我誓!”原始又開始生氣了,因為被輕視。原來並不是他太過冷漠,而是整個黎明之都已經沒有了值得他去在乎的東西。
“哦,這麼肯定,要不要打個賭先?”
“賭注。”
“一塊γ晶片吧,聽說那玩意挺值錢的。”天涯自始至終都用的這種語氣,彷彿獲得勝利只是他取出囊中之物一樣簡單。
話到了這個份上,再多說已經無意,於是原始開始緩緩的後退,並且重新填充主炮,他可不是那種會輕視對手的笨蛋,做為一個成功的狙擊手,謹小慎微是必須養成的習慣。
天空中的光帶褶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面紗一樣輕柔的帳幔狀的極光幔,鋪展著,籠罩四野,同時也遮蔽了這世界的本色,荒涼無從容身,只好悻悻然的退了下去,把舞臺讓給這美好的極至。
突然,一聲主炮的嘶吼打破了天地間的寧靜,沉悶的不和諧之音激盪著傳出好遠好遠,殺伐氣息跟著洶湧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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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從黎明之都的醫院裡出來,對於周圍的喧鬧多少有些不適應,他緊皺的雙眉說明了一切,低著頭朝地下基地的入口走去,同時給一箇中型工會的會長了張紙條,這人是他眾多的邀請者當中最堅持不懈的一個。
“能不能幫我收一塊γ晶片?多少錢無所謂,要快。”可能是覺得這麼說誠意不夠,很難打動對方,於是原始又加了些羅嗦,“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或者用等價的物品交換,幫忙也行。”
“你真的是原始?”顯然接受字條的人受了相當大的刺激。
“是,我是原始。”
“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怎麼回事?你要那東西幹嘛?只要你答應加入我們工會,這筆錢由會里出。”會長大人早是渴慕這位**海的主人久矣,見有機會,馬上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我現在在南城的地下基地,你叫人過來加我吧。”
“好的,你稍等一下,我馬上派人過去,五分鐘。”中間間隔不到2秒,另一張紙條跟著飛來,“你是在主城還是在‘峰嵐’?”
“主城!”原始今天說的話多到都快破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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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加入“蒼天限”的訊息不脛而走,很快便成了大街小巷議論的熱門話題。大多數的人認為這只是“蒼天限”的會長“天一”在利用**之主的名聲造勢,只有幾個大工會的會長對此很是擔憂。以原始當初表現出來的那種冷淡,對於招他入會沒人抱著希望,也就是說,這個讓人崇拜的高手充其量也就算是個潛在因素,不會左右整個城市勢力的分佈平衡。如今到好,他不老老實實在**海待著,繼續做他的實力偶像,而是突然加入了“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