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永王府的人都是泥人!
然,趙淑突然又接著說:“貴妃的琳琅令不知還能用幾次,來人吶,將大師關起來。”她笑眯眯的,走到了緣身邊,“不知這次貴妃還舍不捨得用令牌救大師,希望貴妃對大師是真心以待。”
了緣知曉趙淑定是恨極了他,求情是救不了自己了,目光便轉到永王身上,“王爺,郡主如此胡鬧頑劣,於聲譽有礙,貧僧言盡於此,還望王爺對郡主多家管教。”
永王正醞釀寫信呢,趙淑不打算讓他說話,再次搶先,“大師就莫要打擾我父王了,本郡主就是刁蠻任性,就是飛揚跋扈,就是乖張不知禮數,大師若看不慣,儘管去外面廣而告之,反正沒人信。”她一副二世祖的模樣,笑眯眯的看著了緣。
了緣目瞪口呆,上次見君郡主,也不是這般模樣啊,為何變得如此不講理了?
“王爺,養女不教如養豬啊王爺。”了緣繼續規勸永王。
永王正醞釀寫信,又聽方才畢巧的話,了緣竟是郝貴妃一夥了,還欺負自己閨女,怎能忍受?友誼的小船,早已翻掉,斜了他一眼,“大師還是儘快回去為貴妃護法罷,大師無兒無女,自是不知該如何教養子女,方才那番話,還請收回,如此言論,只能讓本王看不起你。”
方才郝貴妃在鳳昕殿大吵大鬧的事,他可是親耳聽到的,怎還會給好臉色?
唐剛吳峰二人聽郡主號令,立馬進來將了緣架了出來,臨走前。趙淑還揮揮手,“大師,期待下次見面哦。”下次見面。還關你!
了緣走後,永王一封信也寫完了,吹乾上面的墨跡,對趙淑道:“在家如此便罷,在外莫要如此,女子還是貞靜賢淑的好,好不容易咱阿君聲名終於變好。咱們要愛惜羽毛,莫要給人中傷你的機會,可知曉?”
趙淑張大嘴巴。她爹的意思是,刁蠻任性可以,但莫要讓人知曉,這樣好嗎?
永王摸摸她的頭。“為父的意思是。可懂了?”
“懂了,上善若水,大智若愚。”趙淑立馬站直,做了個敬禮的動作。
畢巧在一旁聽著,上善如水大智若愚,這八個字,竟能如此解釋,唯有這對父女……她竟找不到華美的辭藻來形容此時的心情。只有兩個字——有理。
趙淑裝作討好的樣子,將永王手裡的信拿過來。揣進懷裡,“阿君給父王把信捎出去,現在父王幫阿君一個忙。”
“何事,說來。”女兒的請求,自然是要爽快答應,畢竟女兒極少求他。
趙淑讓左右的人都退下,如此慎重,永王臉上也露出嚴肅的神情,巡視天下後,他心中多了許多責任感,也不像以往般,萬事不管了,雖然此時讓他去上朝,還是極為排斥,但不代表他於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無一絲責任感。
扯遠了。
“何事?可是了緣的事?阿君莫怕,為父不會讓了緣傷害你的。”永王堅定的道。
趙淑微笑,感動的點點頭,“知曉了父王,但今兒阿君要說的事,非是了緣的事,而是宋天和的事。”
“宋天和的事?”他嚇了一跳,嚴肅的問趙淑,“告訴父王,你知道什麼?江月可有對你做什麼?”
“父王該擔心阿君可有對江月做什麼,您放心吧,她對阿君什麼也做不了,父王,阿君有個辦法,能讓江月自己說出宋天和的藏身之處。”於永王,趙淑一絲絲也不想撒謊,她只有一個父親,若只想著用自己的能力保護父親,是極為不明智的,想要強大,不光自己強大,身邊的人也需強大起來,這樣才是最好的保護。
畢竟,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故此,如此第一步便是讓自己父王知曉,她的志向,大家一起努力,把未來的每一件事做好。
永王得意,誇耀的摸摸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