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者也不會一拳打死一個人。
他們頓時都覺得自己的腦袋保不住了。
誰知這時候,齊宣又對程一說:「我餓。」
「少爺,跟我回家,回家就有飯吃了。」程一說道。
「趕緊回家吃飯。」齊宣立刻開心的說道。
程一對著已經蒙圈著的眾人說:「我先帶少爺回家,你們把頭兒給埋了。」
「可是出了人命不要報官嗎?」有人問道。
「他是齊王府的家丁,官府不管的。」程一說道。
眾人愣了一下,立刻應了下來。
齊宣說:「程一這麼厲害,你們全都要聽他的,要不然,我打破你們的腦袋。」
眾人心裡都暗暗的害怕,剛剛那一幕實在太恐怖了。
同時他們心裡也有些酸酸的,程一怎麼突然受到了少爺的偏愛?
他們都站在原地,程一將齊宣扶上了馬,牽著馬往安遠鎮東南的齊王府別院去了。
回到別院之後,程一立刻吩咐人打了水過來給齊宣沐浴。
齊宣從浴桶裡出來,飯已經擺上了。
聞著飯菜的香味,他莫名的就想起了沈家的飯菜。
那才是真的香。
他興趣乏乏的吃了兩口,就躺下了。
他心裡湧現了許許多多的想法,還有許許多多的畫面。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從頭到尾再重新捋了一遍,覺得是時候回京了。
這一夜,別院似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再也沒有人敢輕視齊宣了,就連家裡掃地的丫鬟都知道了少爺一拳打死了護院首領。
曾鴻聽到這些傳言,完全不敢相信。
他匆匆忙忙的來見齊宣,見他端坐在床前,眼神神幽,不似之前那種單純的模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師傅。」齊宣喊了一聲。
曾鴻心頭猛然一顫,說:「世子,你……」
「我好了。」齊宣說道。
曾鴻大喜過望,激動的半響沒說出話來。
齊宣倒是淡定的說,說:
「改日回京吧!」
曾鴻老淚縱橫的說:「好,我去安排。」
他抹了抹眼角。
先前世子日日昏睡,他託了關係去找國師。
國師算出世子命裡有一劫,想要順利度過就得到安遠鎮來。
安遠鎮上有貴人,若是遇到了,劫數自然就解開了。
當時,他跟國師要一個兆頭。
國師便給他花了一朵花,說:「遇到帶著此花的人,便是世子的貴人。」
他便帶著齊宣到了安遠鎮來。
他在安遠鎮呆了五年了,一直沒見到所謂的貴人,直到昨日看到了那女子身上繡的花,可不正是國師給他那張畫的那朵?
他重金想讓那女子採花送過來,若正是國師說的那朵花,他便會跟他們詳談渡劫的事。
只是沒想到,世子爺失蹤了一日,倒是順利的度過了。
他定是遇到了那女子。
曾鴻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對齊宣說:
「少爺,你可是遇到了什麼人?」
齊宣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曾鴻便跟他說了有關命劫的事,又囑咐說:
「如此這般,我們是否當給貴人送點禮物?」
齊宣想了想沈家新造的房子,雖然在那個村子裡很出眾,但是在安遠鎮就不夠看了。
便說:「那就給他們送些銀兩,對了把鎮上的宅子送一處。」
「我馬上就去辦。」曾鴻見齊宣開口,立刻就去辦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