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他原本不用這樣為難的。
當初,他只要稍微果斷一些拒絕了你,就不會有如今這樣尷尬的局面。
如今,他面臨這樣的局面,面臨這樣的抉擇,也能怪誰?
你莫不是要怪在我的頭上來了,認為是我給他出難題麼?
我並沒有攔著紫蘇不讓她走,但是她走了又回來了,受了委屈,我可不能不管。」沐冬至說道。
白幽蘭哭的稀里嘩啦的,一邊磕頭一邊說:「我是誠心實意的讓紫蘇姐姐回去,讓兩個孩子認祖歸宗的。」
「我相信你。」沐冬至說道。
白幽蘭愣了一下,她的招數跟她想像的不一樣。
她準備了一籮筐的話,都用不著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回了。
沐冬至又說:「你是誠心實意的,但這事關鍵不在你,在許輕言和紫蘇。」
她看向許輕言說:「你自己決定,若是你跟白幽蘭在一起,那勞煩你給紫蘇姐姐一份放妻書,從此之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如果,你跟紫蘇姐姐在一起,那你就應當給白幽蘭一份放妻書。」
白幽蘭渾身緊繃著,這跟她預想中的不一樣。
怎麼就變成了二選一?
許輕言半天都沒有吭聲。
過了一會兒說:「此事可否明日再說?
能否讓我們今晚在這裡住一宿?
待我明日我見過的紫蘇再說。
若是她願意跟著我們回去,那就不存在放妻書一說。」
「可以,你們可以在這裡住,但是你們兩個今夜必須得分開。」沐冬至說都。
其實她心裡還是向著紫蘇的,不想讓這個白幽蘭晚上給許輕言吹枕邊風。
沈修遠就把兩人給安排在兩個房間裡,相隔甚遠。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一起去了紫蘇家。
他們到了紫蘇家的門口,就跪了下來。
許輕言為了挽回紫蘇,身段已經放的很低了。
不少的人出去幹活,路過紫蘇家的門口,見一男一女在門口跪著,都指指點點的。
沐劉氏也知道許輕言回來了,而且還另外娶了一房,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她想要去做和事佬,被沐冬至給攔住了。
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紫蘇睡了個自然醒,起來就聽大牛二牛說許輕言帶著一個女人在外頭跪著。
紫蘇不讓他們管,該幹嘛就幹嘛去。
這一次,他們就算跪死了,他也不會再心軟了。
大牛二牛開門出去幹活,他們看到許輕言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拿著農具離開了。
朝朝暮暮也知道發生大事了,都不說話。
雖然他們很想要爹,可是面臨跟著爹爹還是跟著娘親,他們都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娘親。
許輕言和白幽蘭兩人跪到了中午,大牛二牛他們回來了,他們還在跪著。
白幽蘭已經熱的快不行了。
很快就暈了過去。
大牛二牛連忙要救人,卻被紫蘇給攔下了,讓他們把人給李秋陽送過。
白幽蘭剛被送走,大牛二牛剛回來,許輕言也暈過去了。
李秋陽見人中暑了,也搞不清楚狀況,大牛二牛就是大夫,怎麼不自己治,反倒要送到她這裡來?
先救人要緊,回頭再問。
她把人給救了,就去問紫蘇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蘇不想多解釋,她只好去問沐冬至。
沐冬至把事情原委都跟她說了一番,李秋陽也氣的咬牙切齒,說:
「這個許輕言還真是大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