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一聲,你還莫名其妙的就要殺我。
我還以為地上有什麼寶貝,你要殺了我自己獨吞了,什麼都沒有你殺我做什麼?
我在房頂上看月亮,招惹誰了?
你上來莫名其妙的就要殺我。
我這裡好難過。」
元卿說著就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起來像是被辜負了的怨婦一般。
君堯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元卿問:「姐姐你是從哪裡來的?」
君堯沒有說話。
他又自顧的說:「我聽姐姐說話不像是我們流沙國的人,你是南夏來的嗎?
今天是我們大公子的大婚之日,你是來參加婚禮的吧?」
君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解釋她不是南夏人,而是大燕人。
她想把元卿給糊弄過去呢。
元卿表現出好像是被糊弄過去一樣,問:「你不會是來偷什麼寶貝的吧?剛剛他們來抓刺客,不會就是你吧?」
君堯渾身一僵,眼眸中立刻又閃現出了一抹殺意。
元卿像是沒有看出來一樣,說:「我猜他們就是來抓你的,所以……」
他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所以怎樣?」君堯忍不住問。
「所以我就故意護著你,不讓他們抓到你。
我們還還……」元卿說道耳朵就熱了起來。
這是真熱了起來,他還從來沒跟女子這麼親近過呢。
君堯立刻就想起剛才的事,心裡有些煩亂。
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救她?
到底有什麼企圖?
如果這元卿沒有救過她,她或者還能一劍殺了他。
可是現在,她有些下不了手。
不殺他,又恐怕他把她給暴露了出去,所以一時陷入兩難之間。
她突然扭過臉去,朝裡躺下,不再理他。
元卿見她不說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情緒這麼陰晴不定了。
前一刻說話還好好的,下一刻就翻臉不認人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難以捉摸。
他也就不說話了,在春凳上躺了下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又自言自語的說:「我在夢裡見過的神仙姐姐就跟她一樣。」
他說完了就睡了。
君堯聽他說這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夢見過神仙姐姐?
跟她一樣嗎?
她心裡莫名的更加煩躁了。
她回頭看了看少年,睡在春凳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看起來格外的乖巧,忍不住把被角放下去一些,搭在他的身上,然後又躺下來閉上了眼睛。
原本她的警惕性非常高,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安然入睡的。
可她今天卻一反常態,酣睡到天亮。
她醒來才知昨夜睡得很沉,心裡一陣後怕。
作為一個殺手,警惕是最基本的。
倘若沒回都睡的這麼死,有朝一日死在了誰的手裡都不知道。
她到底是怎麼放下了戒備心理的?
她心裡暗自懊惱,元卿興沖衝進來,說:「姐姐,我給你煮了粥。」
他說著就趕緊把粥給放在了桌子上。
君堯要下床,元卿立刻攔住了她,說:「你元氣大傷,身體裡還有餘毒未清,不要亂動,免得毒素亂竄。
你試試身上是不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君堯確實一點力氣都沒有,總是想睡。
昨夜明明已經吃了解毒丸,可是效果卻不怎麼好,到現在身上依舊是軟綿綿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