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一定要穩住了。
他這想法辛虧沒被李秋陽給知道,她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氣的吐血三升。
剛剛她起來的時候,雙腿顫抖,渾身都像是被拆開之後又重組的一樣,這滋味明顯就是放縱之後的後遺症。
她明明已經足夠了,可是他還是沒完沒了。
現在還說進行的太快了?
她走到河邊回頭看了一眼,見對方確實沒有跟過來,便順著河逃走了。
沈寬覺得李秋陽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壓根就沒往其他的地方想。
再說了,以前她就是吵著鬧著要嫁給他,現在得償所願了,兩人成親那不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嗎?
之前他不同意,也不是有多討厭這個女人,不過也談不上有多喜歡。
只不過她們的做法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為了沈修遠,他也不能背那口黑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不僅毀了人家的清白,還徹底的將人家變成了自己的女人,肯定得娶。
而且事不宜遲,等天亮他就回去請許輕言幫忙找人上門去提親。
可是,一想到家屬不能帶在軍營裡,他就有些鬱悶。
早知道,不去當兵就好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現在能多享受一回就多享受一回。
他正直血氣方剛的年齡,想著多享受一回,就忍不住往河邊去看,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他還想繼續呢。
又等了半天,還是沒見李秋陽回來。
沈寬便起身喊了一聲。
沒有人答應。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沈寬心裡想著便穿上衣服起來了。
他到河邊沒找著李秋陽,喊幾聲也沒人答應。
人呢?憑空不見了?
他在附近找了起來,找了整整一夜。
天亮了,他還是沒有找到她。
他回到了他們之前辦事的地方,能證明她是完璧的痕跡還在地上。
如果不是這,他估計會懷疑,之前都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可是人去哪裡了?
他又回到營中,招呼手下的人分散在四處找人。
他自己也去了李家村,沒找著人又去了河灣村。
她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不會又掉在了河裡被水給沖走了吧?
沈寬又順著河往下走,走了許久都找著人,下游也有修築河堤的,他跟人家打聽,對方確定的告訴他沒有見著人。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的消失不見了。
話說李秋陽這邊,她哄著沈寬在原地等她,說是去洗一洗就回來了。
她趁著這個空檔逃跑了,她猜到沈寬一定會找她,索性扮起了男裝。
她梳著男子的發束,又將衣裳給裁了裁。
看起來像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
她遇到過沈寬派出來找她的人,但是他們都是墨守成規,根本就沒想到她會女扮男裝,對方詢問她的時候,她也找到了少年聲的聲線,用少年的聲音跟他們說話。
他們見對方還是說京腔的,都詫異不已。
李秋陽給自己編造了一個合理的身份,說自己是在京都長大的,是過來投親的。
那些人放她離開了。
她也一路打聽李秋草的事。
李秋草在這一帶很有名,原本就是嫁不出去的老閨女,別說是三里五村的百姓了,就是十里八鄉的人也都聽說過。
只要是有老光棍找媒人說媒的,媒人第一個人就想到了李秋草。
李家的人還偏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眼高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