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冬至想跟他說空間裡的情況,但想到自己發過毒誓,便說:
「我對天發過毒誓,不能說出裡面的情況,否則會天打五雷轟。」
沈修遠被她這個毒誓給嚇了一大跳,心裡對李秋陽也有些不滿。
要求保密就保密,為什麼要發這麼毒的誓?
還天打五雷轟,太惡毒了。
「那我不問了,你也不要往外說。
來,我揹你。」沈修遠說著蹲到了他的前頭。
沐冬至的臉火辣辣的,說:「那怎麼可以?」
「你太疲憊了,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沈修遠說道。
沐冬至不肯讓他背。
但是沈修遠執意要揹她,她左右看看沒人,這才趴到了他的背上。
趴到他的後背上,她的臉紅的厲害。
好在天黑了,沒有遇著人。
沈修遠走路步伐穩健,她不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到家的時候,沐冬至都已經睡著了。
沈修遠看著她疲憊的模樣,很是心疼。
他將她慢慢的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卻挑燈夜讀了。
話說楊氏這邊,一直坐在病床邊,盯著夫人不敢眨眼,就怕夫人突然醒來,叫不應她。
她一會兒探探夫人的頭,生怕她發燒了。
半夜裡,夫人果然發燒了。
楊氏連忙去弄了冷水給夫人敷頭上,但是燒越來越高。
她也不管會不會打擾到李秋陽,去喊了她。
李秋陽和衣而臥的。
她原本是可以住在空間裡的,但是怕楊氏找不到她,這才睡在了外頭。
楊氏喊她的時候,她的起床氣有些大,揉著眼睛不高興的說: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煩不煩?」
楊氏也不管對方的態度好不好,語氣好不好了,著急的說:
「夫人發熱了。」
「這不正常嗎?白細胞又不是死的。」她打了個哈欠說道。
楊氏哪裡知道白細胞不白細胞的,著急的不得了,說:
「夫人發熱了。」
「發熱很正常。」李秋陽說著起來摸了摸夫人。
她的體溫血壓都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一切都在正常範圍內。
她看完了之後,又回去睡覺。
楊氏可著急了,問:「真的不用藥嗎?」
「不用,發熱是身體內的免疫系統在工作,是在幫她好病的。」李秋陽說道。
楊氏聽不懂,但是看到她見慣不慣的模樣,心裡也到安心了不少。
可還是衣帶不解的照顧她整整一夜。
凌晨的時候,燒才退下來。
楊氏也熬的精疲力竭,趴在床前睡著了。
李秋陽出來見楊氏睡著了,給夫人做了個檢查,見她恢復的挺不錯的,就放心了。
沐冬至來的時候見楊氏還在睡,就將鮮肉包子給李秋陽吃。
李秋陽坐在院子裡吃了包子,楊氏才慌慌張張的跑出來,說:「醒了,夫人醒了。」
李秋陽立刻就去了房內,沐冬至也連忙跟了上去,見夫人確實醒了。
「你是誰?」夫人氣若遊絲的看著楊氏,似乎還想睡。
楊氏的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下來,連忙看向李秋陽。
李秋陽說:「沒事,弄點水給她潤潤嘴,但是不能讓她喝。」
楊氏心裡難受的要命,夫人不會不認識她了吧?
她弄了點水,沐冬至說:「我來。」
楊氏便給了她。
沐冬至沾了點水在她的嘴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