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麼辦?」沈寬有些煩躁的說道。
這時候冬梅從外頭回來了。
她喜歡跟村裡的王春景在一起玩,王春景把外頭傳的訊息都告訴了沐冬梅。
沐冬梅忍不住回來把她聽說的全都告訴了沐冬至他們。
沐冬至聽的目瞪口呆,過了好半天才睡:「他們都瞎說什麼?
大哥哥什麼時候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根本沒有的事,我跟劉媒婆都在場呢。
我出去跟人家解釋。」
「二姐,你別去。
你要是多說話,說不定他們以為你是想讓大哥哥一輩子都不娶,給你掙錢呢。」沐冬梅連忙攔住了沐冬至。
「這話你聽誰說的?」沈修遠面色頓時不善了起來。
沐冬梅吞了吞口水,說:「外邊的人都這麼說。」
沐冬至氣的要死,這些人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她巴不得大哥哥能過的幸福,她也不需要大哥哥給她掙錢。
「二姐,咱們要不要去沐家村躲躲啊?
聽說明天李家村就要來人了。」
「躲什麼躲?正好來人了,當面說清楚。
省的大哥哥背著一個不好的名聲,將來還會影響遠哥哥考功名。」沐冬至氣憤憤的說道。
沈寬倒是將這話給記在了心裡。
次日一大早,李家村就來人了。
他們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沈家,非要沈家給個說法。
沐冬至原本是據理力爭,跟他們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李家村的人卻一口咬定沈寬欺負了李秋草,毀了她的清白。
沐冬至解釋的喉嚨都啞了,卻沒有一個人聽她的。
他們人多勢眾,一個人說一句,光聲音都壓住了沈家這邊的人。
這事驚動了里正。
兩個村子的里正碰了面,各自護著各自村裡的人。
李秋草哭的眼睛都紅了,腫的高高的,看來一夜是沒少哭。
李家村的里正能說很多難聽的,畢竟沈寬是個男人皮燥肉厚的,多說兩句沒關係。
他說沈寬娶不到媳婦,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惡了。
讓他別想著用這種方法得到了媳婦,就可以不花一分錢了。
他的話攻擊力不強,但是侮辱性卻極強。
沈寬被氣的面色漲紅,若不是沈修遠攔著他,他怕是要將李家村的里正給打出去了。
說的什麼狗屁廢話?
什麼叫他娶不到媳婦?
什麼叫他用卑劣的手段?
他到底怎麼了?
不就是因為李秋草說話太過分了,一時情急抓了她的胳膊了麼?
怎麼就哭的死去活來的,像是沒法過了一樣?
他氣沖沖的說:「你說什麼渾話?
我連她的手都沒碰到,怎麼就毀了她的清白?
李秋草,你說句話!」
李秋草哭著說:「卻是沒碰到我的手,可是……他碰到我這裡了。」
她說著捂住了胸。
「你、你說謊。」
「我沒有,我沒臉活了,我,嗚嗚嗚……」
河灣村的里正也信了個七七八八,覺得沈寬是個糙漢子,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說起話來,也就沒那麼理直氣壯了。
再加上河灣村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沈家交好,那些害紅眼病的趁機說沈家的不是。
無非是說沈家的人怎麼怎麼不負責任之類的。
還有一些跟李家村有親戚的,也都幫李家村的人說話,大家都口口聲聲說要讓沈寬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