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吳家造房子比沈家和許家的房子都更加講究。
他們竟然從石頭山那邊弄了很多石頭過來,將石頭燒成了石灰。
他們祖祖輩輩住在這裡都不知石頭燒成了灰竟然會變成白色的,而且遇到水還滋滋的響。
這東西竟然能蓋房子,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京都來的人,就是想法多。
他們這邊造房子,工期追的很緊,許輕言這邊也忙的暈頭轉向的。
也不知道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多有病的人?
他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能解除所有人的痛苦。
紫蘇也忙的馬不停蹄的,她也巴不得能藥到病除。
她知道那些在病痛中的人有多難受,所以在拿藥煎藥的時候都是小跑著去的。
雖然忙碌,但是他們很踏實。
尤其是看到一些病人愁眉苦臉的來,歡歡喜喜的走,他們覺得自己做的事是有意義的。
沐冬梅閒著沒事也過去幫忙拿藥。
她的性格潑辣,有時候會管理那些病人,不按照先來後到的規矩來的,都被她給熊的臉上沒皮。
不過,有沐冬梅在的時候,病人還是老實的多。
吳致遠說是來監工的,但是每天都是在藥鋪裡晃悠。
沐冬梅來了,他也來了,沐冬梅走了他也走了。
他們正忙的時候,紫蘇的娘趙春棉突然回來。
紫蘇看到娘,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激動。
她看著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內心千言萬語,有思念也有抱怨,可是卻一句都說不出口。
「大花。」趙春棉看著紫蘇喊道。
紫蘇別過臉去,她早就不是王大花了。
趙春棉上前抱住紫蘇哭的稀里嘩啦的。
紫蘇的感情本來就是壓抑著的,不被激發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一旦被激發,怎麼也剋制不住了。
她崩潰的大哭了起來,不住的掙扎著,問她娘:「你為什麼要丟下我們,為什麼要丟下我們?嗚嗚……」
「花兒呀,娘也是迫不得已啊,嗚嗚嗚……誰家的孩子不是孃的心頭肉啊……」趙春棉也哭的稀里嘩啦的。
母女二人抱頭痛哭。
許輕言連忙將趙春棉給請到了後院。
沐冬梅伸長了腦袋往後院看,許輕言卻說:「趕緊幫忙抓藥。」
「哦。」沐冬梅哦了一聲,回頭看到一個要插隊的,立刻兇巴巴的說:「到了許大夫的地盤就要遵守許大夫的規矩,要是不守規矩,那就別看了,回去吧。」
那病人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
不過也沒敢造次。
沐冬梅立刻去按著方子拿藥,那些等著拿藥的人都擔心她會不會拿錯。
但是想到沐冬梅兇巴巴的模樣,都不敢吭聲了。
私下裡卻議論說:「這丫頭這麼兇,日後誰敢娶她?」
「對啊,送給我我都不要。娶回去幹什麼?母老虎一個。」
他們的話被吳致遠給聽了去。
剛開始說沒人敢娶,他的嘴角彎的厲害。
但是聽到他們說白送都不要,臉頓時黑了下來。
等到那說話的人走進了,他才冷哼一聲,說:
「你還當天下的女子都任你選了不成?」
那人聞言立刻要還嘴,但是他的同伴立刻拉住了他,說:
「咱們是來找許大夫看病的,莫要節外生枝。」
「可是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莫名其妙的找我茬。」
吳致遠冷哼一聲,說:「人醜多作怪。」
那人被氣的不輕,不過他的同伴將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