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知道了這位縣太爺來捉拿他,並非是想要整死他,也不是為了搶奪藍豆。
就是單純的要把他跟陳常智分開,讓陳常智好好讀書,考取功名。
算起來,也不算是多壞的一個人。
棒打鴛鴦的人比比皆是,更何況被傳成了斷袖之癖?
愛子心切,就算是換一個人,未必能做得比他好。
所以,他才沒有更多的去責怪他,讓他好好養病。
縣太爺那裡還敢在老王家養病,回去之後就差人過來跟慕卿道別。
縣太爺走了,陳常智也跟著走了。
縣裡的官兵走的一乾二淨的,旁人都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慕卿就跟家裡的人說:「陳大人前來,是瞭解情況的,現在情況瞭解清楚了,這就回去辦案去了。」
順便,他還誇讚了陳大人辦事的認真,實事求是。
所以,有街坊鄰居前來打聽訊息的時候,老王家的家人就跟他們這樣說了。
所有的人都信以為真。
王老爺和王夫人聽說縣太爺走了,都有些不可置信。
他們差人到客房一看,果然是走了,就連陳公子也一起走了,都有些不敢相信。
慕卿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把人給弄走了的呢?
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再來啊?
若是去而又返,他們豈不是白高興了一場。
所以,兩夫妻還忐忑不安的。
第二天,縣太爺就送來了一份厚禮。
送禮的人並沒有說明這份禮物是幹什麼用的?
是賠罪的,是感謝的?沒有明說。
但王老爺和王夫人卻都心知肚明,這份禮物就是來賠罪的。
兩人心裡都嘀咕,慕卿到底是什麼人啊?
怎麼能讓縣太爺來給他們賠罪呢?
又等了幾天,一切都風平浪靜了,並沒有人再來找他們的茬。
王老爺又想起縣太爺給他們送的禮物,就知道這這事算是平安的過去了。
他把慕卿給招了過來,問:「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擺平這件事的?」
慕卿說:「其實也很簡單,我有一個朋友,他是流沙國的三公子,有身份有地位,我跟他很熟。
早些年他想讓我跟著他做事,我閒散慣了,不想受約束,就以想走遍天下為由婉拒了他。
在我和小姐回來的前些日子,我們又遇到了他。
他給了我一塊令牌,說是危難的時候可以救我一命。
我也不認識這個牌,但是知曉這是寶貝。
喏,就是這個。」
慕卿在無中生「友」。
他說著就把腰牌遞給王老爺看。
王老爺一看,哎呀,這是齊王的腰牌啊。
齊王過世多年,這塊腰牌應當在朝廷才對,怎麼又流轉到了慕卿的手裡?
「老爺可認得?」慕卿問道。
王老爺說:「這是齊王的腰牌啊……」
他說著就老淚縱橫,說起他先前就是齊王府的家人。
後來齊王和小公子捨身取義,懲治了昏君,保住了大燕的江山。
而驚才艷艷的世子爺卻被發放到北疆生死不明。
齊王府也就樹倒猢猻散了。
王老爺看著齊王的腰牌,失聲痛哭。
王夫人也忍不住抹淚。
過了好半天,他這才穩住了情緒,問:「傳聞流沙國國君以仁義著稱,他果真就是從前的首輔大人嗎?」
慕卿說:「正是。」
「造化弄人啊。」王老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又說起了當年的盛況。
雖然那種盛況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