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聽她說的這麼簡單,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沙漠裡種樹的難度,沐冬至也在系統裡多少看過一些,並不簡單。
他轉頭看向秦九黎。
秦九黎知道她不會騙他們,便問:「種什麼樹?」
「什麼樹能種活就種什麼樹。」沐冬至說道。
她心裡想著如果有系統裡的水加持,說不定還真的能在沙漠裡種活書。
秦九黎思索了一番,說:「此事要做長遠計劃。」
戶部尚書立刻就記了下來。
他們從沙漠這裡往回走,這一次他們到了夏都。
夏皇給她擺設了宴席,請她進宮赴宴。
她本來是不想參加這種無聊的宴席,但是她現在是大燕的門面,一舉一動都代表大燕,自然不能給大燕丟臉。
於是就隨秦九黎一起去了。
沈修遠同她一起去。
宴席上,夏皇和皇后盛裝出席,兩人坐在高位上。
沐冬至和沈修遠坐在貴賓席上。
太子坐在他們的對面,秦屹坐在太子的身邊。
挨著秦屹坐的是夏皇其他的妃嬪生的皇子和公主們。
幾乎所有的人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緊張,但沈修遠從桌子下握住了她的手,讓她不用緊張。
他衝著她笑了笑,以示安慰,他這才放鬆了一些。
夏皇和皇后娘娘離眾人稍微有些遠,所以他們看沐冬至只知道是個小姑娘,卻看不清五官來。
再加上沐冬至的臉上帶著面紗,所以就更加看不清了。
秦屹心裡不快。
他對大燕俘虜他的事一直耿耿於懷,要不是因為大燕,他又怎麼會丟掉太子之位?
所以,他對大燕的人也很不客氣。
夏皇舉杯敬沐冬至一杯,他就陰陽怪氣的說:
「大燕這位縣君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非長的太醜,見不得人?
也難怪,大燕人相貌粗鄙,醜陋無比,戴著面紗也對,莫要嚇著人了。」
「就是,為何不敢以真面目見人?」有一個公主打扮的女子也開口說道。
秦九黎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怒目看向秦屹和他身邊的那位公主。
沐冬至的面色也不好了。
且不說他們是戰敗國,退一萬步說,她也是他們請過來的,他們哪裡來的勇氣挑釁她?
沈修遠毫不客氣的接了話,說:
「大皇子此言差矣,縣君生的美貌,之所以戴著面紗,並非是怕嚇著人了,而是怕有人見色起意,也怕有人自卑。」
他說話的時候可以的咬重大皇子三個字,又針對沒長眼睛的這兩人進行了反擊。
夏皇對秦屹和那位公主說:
「你們出去。」
兩人都驚呼:「父皇。」
夏皇已經怒不可遏,兩個不長眼的東西,不知民間疾苦,只顧個人得失。
他怒道:「出去。」
這兩人才怒氣騰騰的離了席。
他們這邊離席,夏皇才向沐冬至賠罪,說:
「還請縣君大人大量,這兩個孩子是被寵壞了的,不知天高地厚,回頭朕一定會好好管教。」
沐冬至說:
「皇上的家務事,我作為一個外人不應該多插嘴。
龍生九子各不相同。
太子秦九黎如此年輕有為,深受百姓之愛戴,實在是南夏百姓之福。
反倒是那兩位,好壞我也多說了。
反正,他們出去丟的都是皇上您的人吶。」
本來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夏皇,聽到這話,面色頓時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