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要灌吳巧蓮。
吳巧蓮那點酒量哪裡能跟林少語拼?
不一會兒就喝的頭暈乎乎的,她伸手揉著腦仁。
林少語看到她修長而白皙的手,莫名的覺得有些口乾。
吳巧蓮抬眼看向林少語。
林少語被她看的有些心慌,他吞了吞口水,說:
「兄弟你莫不是真的有龍陽好吧?
我、我、我可告訴你,我可沒這個癖好啊。
我可是一個老爺們,純爺們。」
他說著趕緊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像是怕自己會被她給欺負了一樣。
吳巧蓮差點就被他給蠢哭了。
她已經把耳朵放在他的面前晃了又晃,他居然還看不出來她耳朵上有個耳洞?
說他這個人細心,細心在哪兒呢?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已經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他不會還沒看出來吧?
她朝林少語看了過去,只見他面色驚恐。
她摸耳垂的動作在他看來,那就是某種暗示。
他見她又看向他,連忙說:「不行啊,我只能把你當兄弟,不能跟你那個……」
吳巧蓮發現他居然還沒看出來,氣惱的端起酒杯一口就悶了下去。
「唉,巧業兄弟,雖然你是個斷袖。
可我不會瞧不起你,只要你別打我的主意,咱們還能做兄弟。
你不用這樣喝悶酒,會很傷身的。」
他說著就去阻止她喝酒,動作太大將她的髮簪給碰掉了。
吳巧蓮濃密烏黑的秀髮全都像瀑布一樣的散了下來,直垂到腰上。
林少語這一刻看呆了。
不對,他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的訊息。
可是一會兒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他索性大腿一拍,說:「我就說你像個娘們兒。
這頭髮散下來更像了。
唉,我跟你說,你若是喜歡男人,那就換上女裝。
你若是穿女裝定能吸引……」
「你個混蛋。」吳巧蓮氣惱的罵了他一句,起身就要離開。
「哎,你別走啊。」林少語上前一把拉住她。
吳巧蓮本來就喝的有些暈乎乎的,被他猛然一拉,一頭就撞到了他的懷裡。
林少語的腦袋頓時炸了。
他雖然還未經人事,可是這男子的身子硬朗和女子的柔軟是完全不同的。
他渾身僵硬的站了半響,才結結巴巴的像是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一樣,說:「你、你是個女子?」
吳巧蓮還在氣頭上,給了他一巴掌,轉頭就走。
林少語連忙跟了上去,生怕她出了什麼意外。
一路上,他都在懊悔自己幹了一件什麼挫事?
竟然帶著人家姑娘來逛青樓。
他一路跟著吳巧蓮,將她送回了吳府,心裡亂糟糟的回去了。
這一夜,他徹夜未眠。
不過在失眠的時候,他也多少想通了一些問題。
吳巧業就是吳巧蓮。
她親自把玉佩給他,其實是讓他向她提親的。
也難怪吳老爺子親自出來見他,這麼一想就對了。
可是他竟然憨成這樣了,卻把媳婦給拐到青樓來了。
這回可完犢子了。
他伸手扶了扶額,想他見過大風大浪,竟然在陰溝裡翻了船。
早知道,他就別一門心思的做生意了,他早要個通房丫頭也不至於鬧出這樣的笑話來。
這回怕是要被她給說一輩子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他去找林老爺,讓他派人出去打聽打聽吳家那位嫡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