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依舊是心事重重。
燕皇就帶她出宮逛逛,可是她對一切新奇的事都不敢興趣,依舊悶悶不樂。
這一切,燕皇都看在眼裡。
他們從宮外回來,燕皇又在批閱奏摺,君堯在一旁研磨。
又去給他送茶水,王公公也在一旁。
燕皇看著奏摺看的眉頭直皺,往龍椅上一靠,閉上眼睛,伸手揉著自己的眉心。
君堯放下茶水上前去幫他按摩太陽穴。
按著就舒服一些。
關於這些奏摺的事,王公公不會多問,君堯也不多問。
但是燕皇卻開口說:「這些大臣都是閒的沒事幹了不是?」
宦官不得幹預朝政,兩人都不敢多說話,靜靜的聽著。
皇上又說:「這些大臣不想著如何為朕排憂解難,整天盯著朕的後宮。
朕的後宮本是朕的家事,到了他們的嘴裡卻成了國事。
說朕的後宮空虛,進言讓朕填充後宮,繁衍子嗣。
如今,朕連國事都管不過來,哪有這個心情去擴充後宮?」
君堯聽到這話,手指頓了頓,以為燕皇還在為大燕的主權而煩惱。
她就說:「皇上,何必為此事而煩惱?
奴婢聽聞流沙國的皇上和皇后已經昏迷不醒,想必國內正亂成了一團粥。
比起他們來,我們大燕國內還算是太平的。」
燕皇聞言,立刻問:「果真有此事?」
他有些拿不準,也不知道是流沙國封鎖了訊息,還是這些探子都被抓了起來,反正派出去的探子後來都沒有傳訊息回來。
他也不敢再派人前去探聽訊息,唯恐被沈修遠他們給抓住了什麼把柄。
君堯說:「我有個親戚在那裡,聽說流沙國的皇上和皇后被刺客的刺殺,身中劇毒,所以兩人都昏迷不醒,幸虧他們有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否則恐怕兩人早就沒命了。」
燕皇聽到這話,倒是跟他先前得到的訊息相吻合。
但是他卻認為其中必定有詐。
這兩人這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給止住?
如果他們能這麼容易就被人給止住的話,也必定活不到今天。
他甚是忌憚他們,所以一直都沒敢輕舉妄動。
他也經常想著一定要怎麼樣才不用再給他們進貢?
可是,一直都找不到突破口。
西楚是沈修遠的弟弟,南夏是沐冬至的弟弟,就連北倉也跨過他們大燕直接跟他們聯姻了。
北倉難道不應該跟他們大燕聯姻嗎?
可卻偏偏跨過他們跟流沙國聯姻,這不明擺著天下都是他們流沙國的嗎?
他現在還只能乖乖的就範,一心想要休養生息,盼望早晚能脫離他們的轄制。
這會兒聽君堯說沈修遠和沐冬至都已經昏迷不醒了,他還是得打聽清楚才是。
他說:「若是果真如此,朕還得派人前去慰問才是。」
王公公說:「若是這樣,老奴派人前去打聽清楚了再來回皇上。」
「嗯。」燕皇應了一聲。
王公公出去,燕皇又說:「眼下讓朕最為難的便是這些大臣的奏摺,你瞧瞧這都是要朕填充後宮,朕心裡厭煩。」
君堯也不敢多說話。
燕皇見她不說話,就問:「君堯,你說朕該如何是好?」
「奴婢不敢不敢多言。」
「你只管說,朕恕你無罪。」
「奴婢並沒有太多見識,但見過其他國的皇上身邊都有人伺候著,唯獨皇上孤身隻影的,未免有些太孤單了一些。
皇上不如來個順水推舟,擴充後宮,也好堵住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