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上還是戰鬥的對抗性上,其都遠不是群架能比及的。
群架很簡單,兩方面一對上認準了人衝上去掄起手中的傢伙就行了。而軍隊與軍對的對決,就要將很多的內外條件都要考慮進去,講究戰略與戰術的配合,以及團體間的協作去贏得這場戰爭
群架輸了只是一幫子的人有難而已,而一場戰爭輸了往往代表一整個國家的命運。單就是這結果的災難性,就足說明戰爭與群架之間的差別了。
人怕死嗎?
廢話!只要這個人是正常的他會想死嗎。
除了肌體能力不正常外,阿飛也是一個心理很正常的人。所以他同樣也會怕死。
當即將面對某種重大的事件時,有的人的反應是很奇怪的。就那上戰場這件事來說吧,戰前的等待對一般人來說是越長越好的。最好是等到戰爭也結束那才好。而對於另一些人來說,他們卻並不喜歡這種等待。對於這些人來說,等待是一種比真實面對殘酷的命運時還要殘酷的存在,而阿飛碰巧就是這一種人。
阿飛的戰鬥經驗,到目前為止只有與綠甲綠甲犀之間的單挑及與魚人的群毆。而到上戰場上去,面對著千軍萬馬的拼殺他可是第一遭,你說他能不緊張嗎。
在戰前壓力下之等待中,其所度過的每過一分鐘對於心裡緊張的阿飛來說,都是無比的漫長的。而如果是立即出發的話,又讓他有種對自身安全提心掉膽的憂慮。為此,阿飛此時的心理正是在這兩種矛盾心態之中倍受著煎熬。
還是那一句話“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無論你用何中心態去面對都一樣。”
在平時這也該是用午飯的時間段,一名正規軍的軍官的出現,正式展開阿飛所在的這支後備軍的戰場之旅。
“上面快撐不住了,洞裡的所有全部人快跟我來!”喊叫聲先於他的主人而衝進了這藏兵洞之中。當洞內的眾人被聲音的吸引,而朝洞口望來時,那個大叫著的軍官才出現在洞口前。
僱傭軍畢竟不是正規軍。對於正規軍來說,看到了這名軍官手上那軍符時、沒拿劍的那隻手,他們已判斷出這次的調動是命令是無可質疑的。而沒受過正規訓練的他們,並不能第一時間就注意到這軍符。於是這名軍官等來的就是僱傭軍們的的疑惑目光。
到了這幾百個僱傭軍聽到了命令後,居然沒什麼大動靜的軍官急了起來。為了加快這些紀律渙散的僱傭軍的反應,於是他在洞內那三百多人的傭兵的注視下,揮動著他手上那把血跡斑斑已砍捲了鋒的劍,大聲喊叫著催促這幾百人。
在軍官重複地又喊叫了三遍之後,這群傭兵才注意到出了軍官手上那軍符。於是他們這才有所行動起來。
收到並確認命令後,這三百名身上穿帶各式樣凱甲與武器的傭兵就跟在了這名軍官背後,朝城上的戰場一路的跑去。而我們的阿飛就在這條人龍的中央處。
等待是種煎熬,而當真正去面對的時候卻一切都變得簡單得多了。阿飛正是這一種人。也只有將他置身於他要面對的環境中去後,他才能全力放下心中的一切憂慮,全力去在環境中求得自己的生存之道。
就在衝出了塔樓,正式容入到這血腥的戰場環境中那一刻起,阿飛待戰時身心上那種種的不良反應,忽然間就消失得不留一絲痕跡。而這強大到足以瞬間內將其它諸多雜念排斥掉的意念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我要活下去!”
傭兵們要增援的戰區,離他們出來的塔樓還有上一段的路程。為了能快一點趕到要增援的地段,那名軍官帶頭領著這一群人保持著快速的行進速度,一頭載入了城頭上那槍林彈雨中去了。
在不時要躲避落到城頭上的箭支與落石的兵慌馬亂場景中,要能躲避臨身的危險又不減速地穿行是有一定難度的。而走在傭兵們前頭的那名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