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英挺俊美,同時又是那樣的冷厲清冽,猶如古希臘最完美的男性雕塑,冰冷得不像話。
終於,那個人還是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其實他什麼也沒做,連一絲聲音都沒發出來,可她竟然會覺得熟悉——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竟然十分熟悉,伴隨著一陣急促的惶惑,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指卻是熱的,以某種不容抗拒的姿態撫上她的臉頰,即使在夢裡也有著奇異真實的觸感,一寸一寸幾乎要讓她的面板點燃焚化。
最後她終於聽見他開口說話了,完美的薄唇微哂,聲息清冷,可是趕在他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方晨就強迫自己猛地睜開了眼睛!
……
她成功了。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