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坐館真是為大場面而生的人,是不是該吟詩了?”
這時候橋下幾聲呼喝,人群被分開了,一名御史在數人簇擁下,出現在林泰來眼前。
只見這御史個頭不高五短身材,但周圍讀書人卻都恭恭敬敬的退避三舍,不敢與其爭風頭。
於是林泰來可以判斷出,此人就是那位奇葩提學御史房寰了。
此時房提學心裡也微微感到害怕,情況似乎有點失控?
據說這位林生有暴力傾向,誘使他大打出手然後罪加一等的思路其實沒問題。
但打成這樣,就實在有點大發了。
反正房提學也不敢上前,只站在橋下,仰頭喝道:“你想造反嗎?”
林泰來高聲答話:“絕域從軍計惘然,東南幽恨滿詞箋。一簫一劍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五年!”
張文連忙低聲提醒:“重複了重複了!”
林泰來斥道:“你閉嘴!南京人又沒聽過!”
張文又提醒:“這裡也有不少蘇州士子!唯恐他們會說黔驢技窮!”
林泰來無奈,只好又抬頭高歌一首:
“賦性生來本野流,手提竹杖過皇州。
鐵拳向曉迎殘月,金鐧臨風唱晚秋。
兩腳踢翻塵世路,一肩擔盡古今愁。
如今不受嗟來食,村犬何須吠不休。”
聽到“村犬吠不休”等詞句,圍觀的讀書人中傳來了低低的鬨笑。
房提學雖然沒證據,但直覺這是說自己,氣得又對橋下官軍喝道:“上去拿人!”
官軍們翻了翻白眼,沒聽命令,他們又不是直接下屬。
再說提學老爺你沒看到對方背後也有官軍麼?
這說明對方背後也有依仗,你們當老爺的先自行協商妥當了,再來指揮幹什麼!
這詩到底誰寫的,我怎麼感覺平仄不對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