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走了一遭!”奧斯卡在兵營門外登上馬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呵呵!當然!還是我們家的松嶺峰好一些!”塔裡接過元帥的話,但他立刻就注意到自己的失言,“哦!我忘了,現在松嶺峰已經退休了!”
奧斯卡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會好起來的!”然後他便沒再說什麼。
午餐會是在酒店舉行的,央昂城代表軍政兩界的大人物為此著實頭疼了一陣,他們的身份完全擺不上桌面,若按首都那邊的風俗,這裡沒人能與帝國的兩位頂級皇室成員同桌共餐。最後是閱歷豐富的酒店老闆找到了辦法,他在大餐廳里布置了兩張長桌,一桌是首都來的貴客,另一桌就是當地的官員們。
很顯然,奧斯涅親王對酒店的安排很是滿意,他有家人坐在身邊,而不是那些莫名其妙兼且口音濃重的地方官。
午餐很豐盛,是基諾斯特拉斯省的本地菜。這裡的宴席供應一種烤製得金光閃閃的小麵包,當地人稱為“紐克”,紐克是一種古老的計量方式,這裡指麵包師傅的精湛手藝。
除了香甜的小麵包,主菜自然是最引人注目的,有茄子肉泥和烤鴨,還有紅酒醃乳鴿和草莓烘鮮筍。
在餐後的茶時,親王一行人拒絕了當地的飲料,這些天他們已經喝怕了,這裡的水都有一股煤灰和金屬鏽蝕的味道。
“這是今早從外地運來的!”央昂的市長小聲提醒。
奧斯卡想了想,若是再拒絕的話就顯得有些失禮了,於是他便招呼坐在身邊的家人都試了試,這次果然沒嚐到令人作嘔的味道。
望著心滿意足的殿下,在場的地方官員都發出如釋重負的笑聲。
這件事絕對有蹊蹺!本來親王殿下要在餐後前往央昂兵營的大校場,但陪同而來的阿萊尼斯公主卻在出門的第一時間再次迷眼!有過上趟經驗的軍官們都圍了上來,他們似乎還想聽聽公主發出的那種婉轉悽切的叫聲,可這次他們的元帥已經學乖了。奧斯卡立刻下令終止閱兵式,他陪著苦不堪言的妻子登上馬車,一路返回城市中的旅店。
“你確定?”
“當然!”奧斯卡用指甲夾住那根作怪的眼睫毛,“就是它落進了你的大眼睛!”
“哦!謝天謝地!”阿萊尼斯一邊拍著胸脯一邊說。
“要感謝神明的人是我!”奧斯卡打量起那根孤單的眼睫毛,“是它結束了那場不知所謂的表演!”
“是啊是啊!”阿萊尼斯高興的湊了上來,“天氣這麼熱,那些參加閱兵計程車兵一定恨死咱們了!不過現在可好了,他們一定會恭維咱們,或者……他們已經躲在陰涼的地方打瞌睡了!”
年輕的親王突然抱住動人的妻子,沒有言語,他的嘴唇熟練的找到了愛人的胸部,隔著鯨骨支撐的胸託,奧斯卡用自己的嘴唇描畫著愛人乳房的形狀。
“怎麼了?”公主輕輕揉搓丈夫的髮梢,她的眼神盪漾著水波。
“阿萊尼斯,我要你!阿萊尼斯!”
於是,年輕的夫婦又來了!
“真奇怪!這麼頻繁的接觸!我們的公主殿下為什麼仍然沒有一點懷孕的徵兆呢?”
“帕爾斯!這不是你要關心的事!”薩沙伊邊說邊低低的啐了一口,本來她和大家一樣無所事事,可好事的家庭醫師不該讓她更惱火。
帕爾斯連忙閉嘴,坐在小小姐身邊的芬拉爾·多那特便拉住薩沙的手,並用另一隻手撫摩起小小姐的頭髮。在大多數人眼裡,薩沙還是個孩子。
軍官們乖乖坐在旅店的大客房裡,他們都在等待親王殿下與公主殿下結束這場突然爆發的情事。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並不在意,說起來這還是比閱兵式好過很多。
“我可以為您引見我的女兒!”坐在小小姐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