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奢華生活之後都選擇了效忠,當然,這些新貴中還是有些好樣的,他們早就認清了統治階級的嘴臉,他們帶著部隊和理想繼續與德意斯戰鬥,在接下來的兩年,陸續的傳來了他們被殲滅的訊息,其實這一切早在費特楠德公爵的意料之中。
教歷774年2月,德意斯王軍摧毀了起義軍最後一個據點,當他們馬不停蹄的趕到基爾庫克——薩拉基省的邊界時,他們發現面對的雖然仍是那些低賤的農奴,可此時這些農奴已變成了堅定的、武裝到牙齒的戰鬥集團。
德意斯王在戰陣之前便已知道他在有生之年再也無法收復失地,所以他只能詛咒造成這一切的卡契夫·德卡拉斯·費特楠德。這位老公爵此時早已遠離了喧囂的都林,他和女兒女婿住在靠近斯洛文里亞的博德加過著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
但是,親愛的朋友們,至少我們的財政大臣相信,那種隱者的生活是一切陰謀詭計的偽裝,不然,外面那場風暴在來臨時不會是如此的無聲無息。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侯爵搖晃著肥大的身軀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就在外面,財政部和國務院財政司的官員們正在激烈地用骯髒的詞彙互相問候。
“海怪”饒有興致的坐在了他的辦公室外的接待大廳裡,財政部的人員見到自己的頭兒來了之後便更加肆無忌憚了,一些聞所未聞骯髒詞語紛紛出籠。
“海怪”的秘書拉廷男爵向他的頂頭上司彙報了一下大概的情況,按照以往的經驗,財政部與國務院的口水之爭每隔十天半月就會發生一次,但是這次有些奇怪,國務院財政司的傢伙們好像沒有善罷甘休的打算,他們似乎真的想要討些說法,但是為了一個小小的投資事件真的值得嗎?
“是什麼樣的投資事件?”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侯爵早就覺得事情有蹊蹺,因為每次遇到這種事時他都會得到財政司司長老朋友巴伯亞的通知。
“哦是這樣的,事情涉及到那位國務大臣的家族,羅布斯蒂爾·布克西德公爵大人的弟弟,您知道的,那位負責布克西德家族財政事物的先生,他在國外的一項投資被證明是觸犯了帝國的法律,可國務院財政司那邊堅持認為他們完全是按照章程辦事的,其實我們這邊也完全是按照帝國的財政法規凍結了這項投資,所以,現在還不清楚事情到底在哪裡出現了漏洞。”
哥斯拉侯爵似乎嗅到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相當危險的氣息。
“羅布斯卡特·布克西德在與什麼人做生意?”
“這個,還不太清楚,據說是德意斯王國一位非常有權勢的大人。”
海怪聽到這兒之後便再也不說話了,他陷入了沉思,一刻鐘,這位大人在思索了整整一刻鐘之後仍然沒有頭緒,但理智又清晰的告訴他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所以這位大臣覺得現在絕對不是財政部進行表態的時候,他需要得到一位大人的認證,在沒有那位大人的說明之前,任何舉動都是極為不智的。
財政大臣的馬車停在了佩內洛普大道31號的大門前,在那裡,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侯爵看到了那輛聞名整個泰坦的馬車,那輛馬車是安魯家族最高品級的馬車,顯然這棟官邸中的某位大人物正要出門。
財政大臣示意自己的車伕向那輛馬車的駕者致意,以便確認車中人是誰,可還沒等他說出什麼,安魯公爵官邸已經有侍者來邀請他了,那位侍者說他們的小親王等了他一個上午。
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侯爵登上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的馬車,他在車上見到了小親王和他的保鏢。
儘管這位大人滿肚子疑問,可他還是耐心的等待著這個詭計多端的少年為他進行解說。
親王殿下說了,但他說的卻是另外一些事情。
“侯爵閣下,您的黃金已經在意利亞某個小港口登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