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有驚喜嗎?”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目送落魄的克拉蘇斯離開軍議會之後突然垂頭喪氣地聳了聳肩,“我為這個驚喜錯過了小女兒的朗誦會!你們得給我一個足以讓我覺得通體舒泰的解釋。”
在場的帝國將領齊聲笑了起來,他們抓耳撓腮,擠眉弄眼,就像一群剛剛走出深山抵達城市的鄉下人。
“這到底是怎麼了?”奧斯卡狐疑地瞪大眼睛,他並不會認為首都軍部的高階將領集體吃壞了東西或是集體得了腦炎。
“殿下……”一直在會議中保持沉默的總參代長官加布裡。約翰特上將也收起了那副多少有點假惺惺的嚴肅嘴臉。他笑兮兮地站了起來:
“昨天夜裡、今天早晨,三分來自不同軍區的緊急軍報陸續抵達首都,您要親自過目還是由我在這裡對在場的先生們宣讀……”
“唸吧唸吧快唸吧!你們到底是在賣什麼關子?”奧斯卡興奮地搓了搓手,他就知道一定會是振奮人心的好訊息。
“第一份!”約翰特上將揀出一紙紅皮軍報,“近衛軍第五戰區臨編(臨時建制)第二軍第三遊騎兵師報請軍區司令部、並轉帝國最高軍部,教歷802年11月14日正午一時,我部已站在阿卑西斯山脈卡馬利山谷的雪線上,向前一步就是法蘭!”
“第二份!”加布裡將軍的笑意越來越濃:“近衛軍第十二軍區總司令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將報請西線戰區司令部並轉最高軍部、面呈帝國攝政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統帥,教歷802年11月10日,我部正於傑斯奎裡茵先行者之戰的遺址上舉行追悼勇士的祭奠。”
“第三份!”總參代長官抖了抖最後一份軍報,這份軍報的內容最為簡短:“近衛軍北方集團軍臨編(臨時建制)第42步兵師報請戰區司令部、並轉最高軍部,我部已於德坦邊境上重新樹立了界碑!完!”
“然後呢?”奧斯卡攤開手,三方戰線上的進展都不錯,可這有什麼好慶祝的嗎?
“我的殿下!您沒有意識到嗎?”加布裡。約翰特上將和所有在場的軍官全都以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到今天!也就是教歷802年11月22日,神聖泰坦的第二次衛國戰爭終於結束了!帝國軍人徹徹底底收復失地,前鋒部隊都已站在國境線上!我們勝利了!真真正正地勝利了!”
“哦啦!”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吐出一口炙熱的氣息,他用雙手捧住額頭,儘量不讓在場軍官目睹他的表情,他在此時此刻需要平靜。
半晌之後,泰坦帝國武裝力量最高統帥霍的一聲站了起來,軍人們向他圍攏,並沒有歡呼、沒有雄壯地吶喊。這些為了祖國拋過頭顱灑過熱血的男人們只是緊緊抿著嘴,用恬淡的笑容和炯炯有神的目光互相打量,最後他們終於擁抱在一起,彼此緊擁、彼此拍打肩膀。他們地統帥自然是現場最激動地那個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擁抱了每一個人。並把這些男子漢的脊背拍得啪啪作響,嘴裡還唸唸有詞地說:
“感謝你們……感謝你們……感謝你們為祖國所做的一切!”
西大陸,國家一詞出現於神話時代中期,那個時候的世界由人類和各種各樣的神明共同管理,神和人的界限並不十分清晰,因為國家之王多半都是這位神明又或那位神明的子女。
分裂一詞出現的比較晚,在羅曼帝國最終走向解體地教歷前一世紀。分裂主義者或稱離心主義者才開始登上歷史舞臺。羅曼帝國作為一個統一地多民族國家是一種存在現實。要打破這個現實或是破壞這個現實地人就是妄圖分裂國家的危險份子。在羅曼由奴隸制城邦國家進入帝國時代之後。歷任統治者一直在和搞分裂的貴族領主作鬥爭,直至最終失敗。
作為古羅曼武士的後裔,泰坦帝國得名於一個單一民族集體。理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