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跳了下去。
還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糜陽帶著抱歉,在夜色濃重的墓地裡穿行著。
雖然時隔五年,他仍然記憶清晰的記得通往黎彌墓碑的那條路。在無數的白色石碑穿行,墓園寂靜的只能聽到自己輕微的腳步聲。他忽然有種錯覺,黎彌一直就在自己身後。於是他猛的回頭,出現在視線裡的卻仍就濃重的黑夜和冰冷的白色石碑。
糜陽暗暗覺得自己好笑,然後繼續朝目標走著。
遠處有燈光來回旋轉,他知道是管理員在檢查墓地。於是靈巧的躲到了一塊墓碑後,避過了檢查。緊貼著墓園的青松上沾了些夜露,被他的動作一驚落了下來,滴在他的肩上和頭上。糜陽伸手摸了摸,向上看著,忽然發現今夜的月光皎潔,雲霧薄淡。
背上靠著的石碑透過風衣,把涼氣傳了進來,面板上一陣寒意,糜陽轉過身來。然後看見一個名字——黎彌。
原來,已經到了啊。
他撫摩著名字上的照片,就像撫摩五年前黎彌帶了溫度的臉。
那天很冷,糜陽抱著膝,就那樣靠在墓碑旁。他想了許多事,關於過去關於現在。他原以為再次見到黎彌的墓碑,一定會激動,會難過。可他從未想過能如此刻般平靜,或許是因為死心了吧。
他閉上眼,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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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過壽;前日趕稿。
結果;兩天都沒更新。。。
今天會努力加油看爭取N更的;N大概小於三吧。。
壽宴很好;蛋糕奶油很重;為了訂它腳再次殘廢。夜半收到N條祝福資訊;一條一條回過去問:你是誰= =
生日快樂,給過去和未來已經過了和沒有過的孩子們說。希望你們都快樂;健康幸福。
老爺我繼續碼字去了。
PS:作為生日禮物;你們是不是留個言投個票什麼的= =
二十四 我算什麼
“媽媽,我們還要走多久?”
“很快了,就在前面。”
芒妮乖巧跟在葉辛後面,懷中抱著一小束雛菊。芒妮今年五歲半,已經上學前班了。她記得媽媽總是一有時間就帶自己來這裡。在芒妮的印象中,青松公墓總是滿山白色石碑。在這裡的人們,總是不能放肆的笑,氣氛壓抑,實在不是好玩的地方。
因為今天是假日,葉辛讓姚遠開車把自己和芒妮送了過來。她其實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明明知道糜陽也在這座城市,卻偏偏還是要回來。她想好了,掃過墓,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回來。
五年前決定要放手,五年後就該有任何猶豫。
葉辛走到黎彌的墓前,半蹲下來看著那張與自己幾乎一樣的面孔。芒妮也跟著蹲在媽媽旁邊,將那束菊花放在墓碑前。這麼早,還沒有什麼人來探墓。芒妮揉揉眼睛,她有些困了。她側過臉,發現媽媽也揉了揉眼睛。
“媽媽,你也困了嗎?”
葉辛笑了出來,摟著她,“對,我也困了。”
“爸爸什麼時候過來?”
“他去停車,一會就來。”
芒妮撅著嘴,站了起來。她拍拍小裙子上的灰,忽然腦袋上被滴了幾滴露水。她抬起頭,太陽才正從東方升起。陽光滲過雲層,在清晨的霧氣中顯得朦朧聖潔。芒妮給自己擺上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踮著腳想繞著石碑走一圈。
當她走到石碑後面的時候,她卻嚇了一跳。那有一個全身都是黑色衣服的人,蜷縮著身體,靠在墓碑上,似乎睡著了。芒妮先是回頭看了一眼媽媽,然後才壯著膽子走近了點。她用小小胖胖的手指在黑衣服叔叔的身上戳了一下,衣服上溼溼的,似乎已經被露水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