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功對決沙場。」
陳文不是害怕,也從未有人認為他會害怕,因為他用事實證明過,一個能夠在內憂外患的夾縫裡成長起來的英雄,絕不會畏懼,更別說是遠比他要弱小的對手。但是,向一個民族英雄挑起內戰,這些年已經殺了很多人,更是頻繁使用凌遲這樣的酷刑的他,心理上卻完全不能接受。
「如果真的有一天,夫君要與延平藩兵戎相見呢?」
「我會儘可能避免這一天,因為我們應該是朋友,一個三百多年的朋友,絕不應該是敵人。」沉思了片刻,陳文才堅定的回答道:「如果真的有一天一定要如此,我對我苦心訓練出來的大軍有著絕對的信心!」
三百多年的說辭並有幹擾到周嶽穎的思路,收了手上的工作,坐到了陳文旁邊的那個凳子上,四目相對。
「恕妾身直言,夫君應該多為咱們陳家考慮一些。」
「你說什麼!」
驚雷入耳,陳文登時就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嶽穎,可是到了下一刻,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周嶽穎的表現太正常不過了,她是陳文的正妻,自然要為陳家的利益說話。什麼孫可望,什麼李定國,什麼鄭成功,跟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作為這個時代的人,更不會有什麼對於民族英雄的崇拜和悲劇英雄的嘆息,有的只是更加單純的利益!
「妾身失言,還請夫君恕罪。」
嘴上說恕罪,但女子顯然是並沒有對她的言論感到什麼不對的,此間不過是在維護陳文的夫綱,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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