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告訴我你為誰哭,為那些不要祖宗的敗類哭,你就不怕被牽扯上嗎?!」
一句話,伴隨著唾沫星子噴了那個提議的儒生一臉,可是任那個儒生,還是在座的其他人,卻沒人有絲毫的動靜,反倒是呆呆的看著這個平日裡不甚起眼的同伴,渴望著能夠從那副一向被他們私底下譏笑為猥瑣的尊容中得到解開此局的答案。
「當初我就告訴過你等,現在是亂世,為了爭幾個佃戶,平白去惹那武夫幹甚。昨天我算是徹底想明白了,這東陽六族為什麼躲得遠遠的。東眷韋和託塘張都是從殘唐五代時過來的,尤其是託塘張家,他們太見識過那些武人的做派了。便是其他四族,也都經歷過王朝更迭,對於這亂世中風向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咱們能夠比得了的。」
山羊鬍子喋喋不休的埋怨著同伴,他當時確實是勸過,但是家裡原本的佃戶改租了本村佃租更低的那家軍戶,又愣是被這些同伴勸了過來。只是他這一聲聲的抱怨聽在眾人的耳中,卻更是加大了他們心中的恐懼。
「大夥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不行咱們就把事情鬧大了,我聽說,好像處州總兵吳登科當初就是殺了人才跟著許都造反的,找人證,把事情扒出來,看他如何處置。」
「扒你祖墳!」
瘦小枯乾的山羊鬍子竟然一把就將那胖大的儒生推倒在地,他是舉人,那個胖大的儒生也是舉人,但他是考了半輩子才勉強混到個舉人的功名,當時成績也是倒數第一的,而那個胖大的儒生鄉試頗為順遂,當時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所以在人前一向是倨傲非常。只不過,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科舉的成績好壞,不僅僅跟學問的水平沒有太直接的關係,甚至就連智商都能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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